另一名傭人也開口道:“我去給二小姐拿乾淨的睡衣過來。”
不說還好,這攤開一說,簡直就是把蘇南潔的尷尬架在火上烤。
“都給我站在原地不許動!誰動我就炒了誰!”
幾名傭人隻好局促地站在原地,走也不是,勸也不是。
蘇南潔看向那個囂張的始作俑者:“沈晚梨,不就是因為我打了楚曉曉嗎?這就上趕著要替人出頭了?哼,那個傻逼現在正躺在病床上連話都不能說吧?她能知道你為她做的事?”
自從上一次被沈晚梨拿酒瓶敲過頭之後,蘇南潔就知道自己打架不是沈晚梨的對手,要不然,她也不會去欺負楚曉曉這種弱雞,把對沈晚梨的所有怨氣,全都撒在楚曉曉的身上。
所以此時此刻,蘇南潔隻能用言語去刺激沈晚梨,隻要能看到沈晚梨不爽,她就開心。
但殊不知,這句話徹底惹怒了沈晚梨。
“你丫再罵楚曉曉一句試試呢?”
沈晚梨三步並作兩步地上了樓梯,抬手抓住蘇南潔的頭發,扯著她的頭皮直接將人從樓梯上拽到了一樓。
蘇南潔疼得吱哇亂叫:“沈晚梨,你放開我!”
“放開?好啊!”沈晚梨瀟灑一甩,直接將蘇南潔扔在了地上。
又是“咣當”的一聲脆響,蘇南潔的頭磕在了地板上,剛好又是剛才被拖把打中的那個地方,腫包上麵又起了一個腫包。
沈晚梨順勢蹲在蘇南潔的身側,像挑選西瓜那樣,拿手在蘇南潔腦袋上的腫包用力敲了幾下。
“不愧是空的腦子,敲起來聲音就是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