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吃醋了嗎?”
“我吃哪門子的醋?”沈晚梨矢口否認,“反正你婚內給其他女人花的錢,我都要追回來的。”
顧宴禮低頭看著懷裡女人倔強的側臉,心口像是堵著什麼,悶悶地疼痛。
他垂眸,薄唇輕啟:“憑什麼不吃醋?你必須吃醋。”
沈晚梨:“?”
不是,天底下還有這樣的道理?
人家都巴不得,家裡的正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顧宴禮是哪根筋搭錯了,還求著人吃醋的?
“我隻有蘸餃子的時候才吃醋。”沈晚梨彆過頭,不去看他。
顧宴禮無奈,隻好將沈晚梨放進了車子後座。
“陳勉,回禦景一號。”
“陳勉,不去禦景一號。”
顧宴禮劍眉緊蹙:“沈晚梨,你就一定要跟我作對是吧?”
長長的手臂將沈晚梨牢牢圈住,男人的氣息逼近:“今晚這麼及時地來給你撐腰,都打動不了你,還要回娘家睡覺?”
沈晚梨一把推開顧宴禮:“我是要去醫院看楚曉曉。”
……
沈晚梨捧著剛買的新鮮花束,剛走到VIP病房外,突然被一個快速閃過的人影撞到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陌生男人戴著帽子和口罩,看不清楚臉,匆匆留下一句道歉,便火速離開。
沈晚梨望著那人的背影,自言自語道:“好熟悉的聲音,好像在哪兒聽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