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顧宴禮右手拿著菜刀,袖口挽起露出好看的肌肉線條,動作十分彆扭地切著菜。
沈晚梨雙手抱胸,在一旁看戲的同時,還不忘嘲諷兩句:“顧大少爺,不行就彆硬上,小心切到自己的手了。”
男人最聽不得的,就是被女人說自己不行。
顧宴禮聞言,加快了手裡切菜的動作。
但沈晚梨的嘴,好像跟開過光似的。顧宴禮突然劍眉緊蹙,“嘶”了一聲。
“哎呀!”王媽看見顧宴禮手指滲出的血,頓時驚慌失措:“顧先生,您可千萬彆動了,我這就去拿藥箱!”
沈晚梨也嚇了一跳,上前去拉住顧宴禮的手腕:“都流血了,彆切了!”
男人卻異常固執,手裡的動作依舊沒停:“答應了要給你做菜吃的。”
“本來也沒指望你真能給我炒倆菜。”
沈晚梨小心翼翼地接過顧宴禮手中的菜刀,放到一邊,又認真地用水替他衝洗手掌。
殷紅的鮮血從細長的傷口滲出,沈晚梨趕緊吮住顧宴禮的手指,輕輕吸了一下。
顧宴禮身體驀地一顫,一種奇異的感覺像是電流一般,傳遍了全身。
此時此刻,感官體驗被無限放大,女人小巧軟柔的舌尖,一圈一圈地在傷口邊緣輕輕舔撫著。她的呼吸噴灑在手掌上,熱辣辣的,又像是一片輕巧的羽毛,不斷撓著男人的掌心,讓他心癢難耐。
“疼嗎?”看著不斷滲出鮮血的傷口,沈晚梨微微蹙眉,突然有些莫名地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