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個已婚身份,怎麼養魚?”顧宴禮一語戳破沈晚梨的借口,“正好,明天讓你那些同事看看,你老公是誰。”
“我確實跟他們說我已婚了。”沈晚梨一邊說著,一邊把外賣盒子收進垃圾桶裡,“但我不想讓他們知道,我老公是你。”
“什麼意思?你還想在外麵,有彆的老公?”
沈晚梨轉了轉眼睛,勇敢開麥:“嗯……怎麼不行呢?”
“沈晚梨,你敢?”顧宴禮幾乎是咬著牙說的。
他伸手扣住沈晚梨的後腦勺,將女人拉近,兩人的鼻息緊貼。
“你的眼裡,隻能有我。”
沈晚梨將食指搭在男人的薄唇之上,“嘖嘖”地嫌棄,示意他閉嘴。
“顧先生,這句話已經很古早了,聽著有些油膩,霸總語錄也是要跟著時代進步的。”
說完,沈晚梨便去了浴室洗澡。
晚上兩人雖然睡在同一張床上,但卻背對而眠,各自無話。
直到第二天清晨,沈晚梨被透過窗簾縫隙的陽光刺醒,睜開惺忪的睡眼一看,身旁的床位已經空無一人。
伸手摸去,還留有一點男人的餘溫,想來是剛走不久。
“還說自己不是996,每天去得比我這個打工仔還早。”
沈晚梨嘟囔著起床洗漱,剛下旋轉樓梯,便看見一個穿著墨綠色旗袍的豐腴女人,正端坐在自家沙發上,悠閒地喝茶。
而顧宴禮,則西裝革履坐在旁側。
這時,王媽走了過來,小聲在沈晚梨耳邊說道:“顧太太,夫人一早就來了,讓我彆打擾您睡覺,所以就沒叫您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