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成海打了個哈欠,不知道王逸雲今晚是受了什麼刺激,怎麼都老夫老妻了,還問這麼膩歪的問題。
不過看著懷裡愛人漸漸安睡的容顏,他倒是心安了幾分。
……
禦景一號。
全身被塗滿白酒的顧宴禮,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悲慘遭遇,已經被加工成了風流韻事,還傳到了自己老媽那裡。
“沈晚梨,我說夠了。”
顧宴禮聞著滿屋子濃鬱的白酒味,飄個火星子都能把家裡給點著。
“你鬨夠了沒有?”
“我鬨什麼了?我這是在照顧你呀!”沈晚梨放下手裡的硬幣,端上一碗熱薑湯,“老公,喝了它。”
顧宴禮全身火辣辣地疼,看著麵前這碗熱薑湯,總覺得其中有詐。
並且沈晚梨臉上那副陰惻惻的笑容,顧宴禮總覺得她是在說:“大郎,喝藥了。”
“沈晚梨,你是不是非得把我弄死啊?今天這三千萬沒把你喂飽,你還圖謀上我的遺產了?”
“你說的這是什麼話?我這是在幫你治病,怎麼會是害你呢?”
“治病?有你這麼治病的嗎!先是插蔥,又是抹酒,現在又要往肚子裡灌湯。我像隻鴨一樣被你隨意擺弄,你把我當菜做了?”
“沒錯老公,你就是我的菜。”
“這時候說好聽的沒用。”顧宴禮說什麼也不肯屈服:“反正我不喝。”
沈晚梨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,眨巴眨巴地看著顧宴禮:“難道說,老公你沒生病,是裝病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