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林鵑想了想：“會不會是剛才那個人自己搞定不了，所以忽悠你的？明明剛才成經理還接到電話說調出監控視頻了，這才過了多久，怎麼就被刪除乾淨了？”
經由陳林鵑這麼一提醒，陳林莞心裡也有些拿不準了。
正在心裡七上八下的時候，突然聽到電梯那邊有了聲響。
隻見成經理踩著十厘米的黑色高跟鞋，氣喘籲籲地朝手術室門口走來。
“蘇太太，抱歉讓您久等了。”
陳林莞心虛地咽了咽口水：“監控視頻，你看過了嗎？”
成知美麵色如灰，不知道是因為一路趕來太疲憊，還是因為其他什麼。
她搖了搖頭，臉上露出無奈之色：“抱歉，蘇太太，監控視頻被人全部毀掉了。”
“什麼？！”
陳林莞明明早已經得知這個消息，但還是裝作一臉震驚的樣子。
“那在你趕到之前，有其他員工查看過監控視頻嗎？”
成知美依舊搖了搖頭：“普通員工並沒有查看監控的權限，所以……抱歉，蘇太太，我們摩天大廈一定會彌補您和蘇先生的損失。”
“那豈不是沒有人知道是誰害了老蘇？”
陳林莞和陳林鵑四目相視，雙方都看見了彼此嘴角不明顯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