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宴禮身上穿的那件白衣,將他的眉眼襯托得更加清寒,恍若一尊焐不暖的珍稀瓷器,高不可攀且永遠冰冷徹骨。
隻見他的眼眸緩緩平移,看向沈晚梨,薄唇微啟:“你不是衣服被弄臟了?”
“嗯?”
“隻有傻子才會拿濕紙巾擦。”男人素來清冷如月的眉目沉靜,嗓音徐徐:“正確的做法難道不應該是,買新的?”
沈晚梨這才回過神來,原來顧宴禮是在介意剛才在酒吧裡,那個男模幫自己擦衣服。
“吃醋了?”沈晚梨慢慢靠近,聲調微帶挑釁。
“沒有。”男人將臉轉向一側。
“真沒有?”不死心的沈晚梨,繼續追問著。
“說沒有,就是沒有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沈晚梨將食指放在顧宴禮的胸膛上,隔著衣物慢慢劃動著。
她的手纖細而軟,輕若無物般地落在顧宴禮身上,卻讓他渾身都像過電一樣又酥又麻。
男人的身子瞬間僵硬地緊繃起來,喉嚨不自覺的發乾,聲音略帶沙啞: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當然是……”沈晚梨的聲線仿佛糖絲兒一般拉長,“做點愛做的事了。”
顧宴禮喉結一滾,垂眸看向沈晚梨,握住那隻不安分的小手,放在嘴邊輕輕咬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