藥材藥理,齊風也早就印在了腦海裡,完全不會忘記。
至於中醫基礎以及進階理論等所有需要掌握的東西,齊風也熟稔於心。
隻要不出意外,行醫資格證幾乎是可以穩穩的拿到手。
龔承載聽到這番話,立馬明白了齊風的意思。
其實,對於這件事情,他非常理解。
他的一個朋友,也是中醫,隻不過是鄉間那種中醫,相當於赤腳醫生,沒有行醫資格證。
這些年裡,經過他手看好的病人不在少數。
但是即便如此,還是有人將他告上了法庭,理由就是非法行醫。
最後,他那位朋友心灰意冷,發誓終生不在行醫,也不願意再將中醫傳承下去。
於神醫苦笑,“現在這情況,中醫不好發展啊。”
“是啊,連外國人都拿中醫當寶貝,偏偏我們自己人不重視。”
“對了。”龔承載感歎一聲,又看向齊風,“不知道小兄弟有沒有信心通過行醫資格證的考核呢。”
“我可是得提醒你一下,想要拿到行醫資格證,可沒有那麼簡單。”
“你除了自身的醫術過硬之外,還要懂理論知識。”
齊風淡笑,“九成把握吧。”
於神醫和龔承載都知道齊風是在謙虛,不由得輕聲發笑。
就在這時,門外進來一個病人。
“醫生,快救救我吧,我都快走不了路了。”
這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娘,她一側的下肢肉眼可見的腫脹許多。
一路走來,都是一瘸一拐。
“快,快躺床上來。”於神醫立馬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