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霍北深已經在替她摘手腕上的鐲子了。
沈千月臉色一變,“你彆碰我的鐲子!”
她一邊說一邊去阻止他的動作。
雙方掙紮間,沈千月沒能敵過霍北深的力氣,看著鐲子就要被他脫下來,她急得撲上去咬住他的手腕。
女孩的貝齒落在手腕上時,尖銳的痛感襲來,使得霍北深動作一頓,停下來看她。
咬上去的時候沈千月是毫不客氣的,可是當對方停住不動以及唇齒間嗅到血腥味時,沈千月才猛地清醒過來。
可清醒歸清醒,動作卻沒有鬆開。
眼前逐漸凝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,鼻子也酸酸的。
也是這個沉默的瞬間,她聽見了頭頂的霍北深輕輕地歎了口氣,“解氣了嗎?”
話落,霍北深抬手落在她的頰邊,手托住她的臉頰將她的腦袋抬了起來,二人的眼光在空中對上。
看到小姑娘清澈的眸底那層薄薄的水霧時,霍北深心口一陣隱痛,如被針紮了般那種綿密的痛。
他抿了抿薄唇,抬手替她拭去唇上的血,暗啞的聲音難得多了一抹溫柔,“喜歡鐲子的話,我給你彆新的。”
過去五年,眼前這個男人也曾經無數次在自己的耳邊溫聲呢喃,說霍北深不懂情調嗎?不,恰恰相反,他很懂,對她也很寵。
他可以給她買最貴的禮物,也可以在不觸碰到他底線的時候無條件寵溺她。
在一起的時光裡,他可以說是做到了極致。
唯有一點,他不願意娶她。
他也不會在公開的場合,承認她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