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邪醫,本王在問你話。”夜墨琛陰冷冷地看著月如霜,語氣十分不好。
也隻有這個男人,才敢如此無視他。
月如霜道:“對於腦子有問題之人所問之話,本邪醫不予回答。”
夜墨琛怒:“你再說一次試試?”
“本邪醫再說幾次都一樣。”話到這裡,月如霜反手握住夜墨琛的手腕,纖細的手指在其腕上輕點,似在把脈,於夜墨琛而言,更似在挑~逗。
夜墨琛一肚子的火,在月如霜這麼一個動作下全部熄滅,他眸光沉沉地盯著搭在手腕上的手。
指尖纖細,肌膚白皙,十分好看。
不對……
夜墨琛伸手握住月如霜的手,細細端看:“你這雙手,看上去可不像是六十的男人所能擁有的。”
心下一驚,月如霜大呼:失策!
與此同時,她也沒有任何猶豫地將手收了回來,她用力將夜墨琛方才摸過的地方擦了擦,全然未顧夜墨琛已然黑如潑墨的臉。
月如霜說:“本邪醫是乾什麼的?本邪醫醫術、毒術便不必說了,這整容之術可是前無古人,後無來者的,不過一雙手罷了,想要青春永駐,又豈是難事?”
頓了一下,似是怕夜墨琛不信,她又繼續道:“厲王,你並非這行之人,對這行完全不了解,本邪醫不會與你計較,但是,以後就切莫再說那樣的話了,彆人會笑話你的。”
一番話下來,好似跟真的似的,月如霜這說謊的本事,倒是愈漸成熟了。
“誰敢笑話本王?”夜墨琛怒道。
話一出口,夜墨琛又陡然意識到不對,他這麼說,不是擺明了承認自己的無知?
然,月如霜沒有給夜墨琛再開口的機會,接口道:“也是,依著厲王的身份,確實無人敢笑話你,畢竟,厲王不是誰都敢得罪的,可若拋開這厲王的身份……那就不太好說了。”
“邪醫,你不跟本王對著乾,會死嗎?”夜墨琛磨了磨牙,旋即又看向地麵的女子,複問:“她是誰?跟你什麼關係?為何會來此跟你幽會?這個男人又是誰?”
月如霜掃了一眼已然昏迷的男人一眼,道:“他們是誰,你問他們便好,問本邪醫,等同白問。”
夜墨琛臉色更黑了:連說一下都不願意?
不是!他這麼耿耿於懷,非要問個究竟做什麼?
月如霜眉梢挑了挑,欺近夜墨琛,問:“你這麼介意這女子做什麼?難不成,你吃醋了?”
話音一落,月如霜倒是有些後悔了,沒事問這種問題做什麼呢?沒事找事啊!
夜墨琛的回答倒是令她鬆了一口氣,夜墨琛說:“邪醫做的缺德事多了,人也變得太過自戀了?本王什麼都吃,唯獨不吃醋,更加不會吃你這個男人的醋。”
月如霜點頭,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:“幸好,你還記得本邪醫是男人。”
夜墨琛眉頭緊蹙,心裡一時五味雜陳,月如霜繼續道:“本邪醫乏了,厲王不如好人做到底,幫本邪醫把這位姑娘抱回咱們那裡,待到天明,帶著她一起上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