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為毒聖,一直研究的都是毒,在人看來,毒便是害人的,所以,他也就沒有什麼好名聲可言,隻怕他唯一被人稱歎的便這張臉了。
月如霜似笑非笑地看著莫晚風:“本小姐會的東西多著呢,毒聖要一一嘗試嗎?”
那笑,未及眼底半分,怎麼看都危險。
莫晚風突然覺得後背一涼,陰冷冷的。
他不怕月如霜,但是,邪醫的手段,天下皆知,但凡落到邪醫手上的,管你是誰,不死也能掉層皮了。
邪醫從來隻救人,但是,他折磨人的本事那是千奇百怪,無人可及。
“嘖嘖,怕了?”月如霜樂了:“毒聖也有怕的時候?”
“本公子會怕?”莫晚風脫口而出:“且不說你不會功夫,便是會功夫,本公子也不怕。再者,你唯一的手段也就是毒了,本公子最不怕的就是毒。”
“看來,你對邪醫還是不夠了解啊!”月如霜歎了一聲。
莫晚風心下驀地一緊,卻聽月如霜繼續道:“莫晚風,要試試嗎?”
其話方落,莫晚風甚至沒有反應過來,便見月如霜舉著明晃晃的小刀突然撲了過來。
心下一驚,莫晚風下意識地側身躲開,月如霜卻借著兩人擦身而過之際,直接抵上了其腰。
莫晚風渾身一僵,月如霜道:“沒錯!本小姐不會功夫,但是,本小姐手腳快,對與醫毒 有關的東西格外熟練,你會功夫,可你自大,不把本小姐放在眼裡,便是犯了最大的忌諱。”
“你往本公子體內紮了針?”不是問,而是肯定。方才那小刀,不過是掩飾。
月如霜道:“若是不如此,你把本小姐出賣了怎麼辦?在沒離開府前,本小姐可不許任何意外發生。”
莫晚風閉上眼,運氣,輕易就將針給逼了出來。
看著倒插手床頭的針,莫晚風笑著反問:“邪醫就這麼點本事了?”
“誰告訴你本小姐紮針,那重點便在於針?”月如霜挑眉反問,末了,又很是遺憾地說:“本來,針紮在你體內,你也就是感覺到一點異樣,暫時不能行人事罷了,可你這一逼出針,針上的毒入體,你就不是暫時不能行人事這麼簡單了。”
莫晚風渾身一僵,下意識地要開口,卻聽月如霜繼續道:“這藥是給毒聖你特意準備的,便是你渾身毒 ,也一時半會兒好不了。”
莫晚風明顯不信,但是,當他試著去努力的時候,發現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莫非他真被這麼一紮不舉了?
月如霜沒再繼續解釋,轉身繼續收拾自己的衣服去了。
收拾到一半,莫晚風突然又湊了上來:“解藥拿來。”
“沒有!”月如霜道:“當然,如果本小姐心情好,或許能想出來也不定。”
莫晚風咬牙切齒地瞪著月如霜:“最毒婦人心,果然不錯。”
“你現在有此覺悟,也不算太晚。”月如霜抬眸一笑:“以後,隻要你乖乖的,死守秘密……啊……”
話未完,月如霜便被莫晚風給推倒在地,兩人一下一上,那叫一個曖昧,而真正令月如霜臉色大變的是……
莫晚風那第三條腿居然就那麼大搖大擺地抵在她腰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