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邪醫護短,但是,本邪醫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,那件事,本邪醫聽小霜提起過,追究下來,也是你的兒子不對。”月如霜冷冷道:“本邪醫的女人,便是本邪醫都舍不得說她半句,你兒子居然還想對她動手,若然不是方修在,本邪醫又給了她毒藥防身,那麼,本邪醫回來看到的小霜便也不是完整的了。”
薛定天臉色再變,也是理虧,他說:“邪醫,那件事確實是犬子的不是,本侯和夫人的做法確實有失公允,本侯願意親自向月小姐道歉,隻盼著月小姐能夠原諒我們,也希望邪醫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,若是月小姐和邪醫能夠原諒我們,本侯定當感激在心,以後再也不會那樣。”
“還有以後?”月如霜沉聲道。
“沒有!絕對沒有!”薛定天答得十分快。
月如霜點了點頭,下意識地看向藍心,藍心一臉不滿,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了,月如霜毫不懷疑,若是能夠殺了她,那藍心定然會毫不猶豫地舉起刀刺向她,再將她大卸八塊。
可,那又怎麼樣?藍心也就隻敢想想,不敢動手。
月如霜不免想,若然她現在是以月如霜的身份出現在這裡,那麼,得到的待遇絕對又是不同的。
藍心確實是想將月如霜碎屍萬段的,可是,情勢所迫,她不敢!
縱有千般不甘,藍心還是隻能道:“邪醫,以前都是我的不是,我保證,再也不敢了,我也願意向邪醫和月小姐道歉,隻要能讓兩位滿意,出手救救我婆婆和兒子,你們說什麼都行。”
“說什麼都願意?”月如霜哼了一聲,這怎麼聽都不靠譜啊!
藍心和薛定天相視一眼,皆咬了咬牙,道:“對!隻要能夠讓兩位消氣,我們做什麼都行。”
“小霜最喜歡銀子,隻要有足夠多的銀子,那麼,她便高興了,隻要她高興了,本邪醫便也高興了。”月如霜道。
薛定天和藍心皆是一愣,邪醫的眼神裡充滿了寵溺,可見其真心。
事情的關鍵,還是在月如霜啊!
薛定天和藍心皆後悔起來,若是他們之前不那麼對月如霜,此番前來求邪醫,會否容易很多呢?
在他們看來,答案是一樣的。
都怪他們之前太過在乎麵子,覺得隻要有月天德出麵,便能將兒子的解藥要到手,月天德不行時,他們又想,可以將人帶回去審,卻忽略了月如霜和邪醫的關係,以致於落到現今 這般田地。
若是當初他們……
事情已經發生,時光無法倒流,他們再是後悔也是沒有辦法,隻能想辦法彌補了。
邪醫既是那般說了,那麼,他們也隻能去找月如霜了。
打定了主意後,薛定天又突然想到一個問題,月天德說月如霜不在相府,那麼,月如霜會在天香樓嗎?
有了此番猜測,薛定天便問:“邪醫,不知月如霜可在天香樓?”
“不在。”在也不能告訴你啊。
薛定天和藍心的臉色皆變,薛定天再次試探性地問:“不在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