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真是看得起本邪醫。”月如霜強壓下心裡的震驚,冷冷地哼了一聲,道:“既是如此,不如,本邪醫幫你做一個變性手術,讓你也生個孩子試試?”
夜墨琛道:“不必了,本王不需要。”
月如霜看著夜墨琛,道:“那你認為本邪醫就需要?”
夜墨琛看著月如霜,滿目探究,卻是遲遲不言。
月如霜指尖的手術刀抵在夜墨琛的下體,聲音又冷了幾分:“夜墨琛,你再不鬆手,就彆怪本邪醫手下不留情了。”
手向前,血腥味頓時彌漫開來。
夜墨琛隻覺得下體一疼,捏著月如霜的手又緊了兩分:“邪醫,你真打算廢了本王不成?”
“夜墨琛,同樣的話,本邪醫重複了兩三次,你全當沒有聽到,除了讓你疼一些,本邪醫還真是想不到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你鬆手。”月如霜冷冷道:“本邪醫的手最近太累,有些抖,而這手術刀又特彆的快,一個不慎,傷了你哪裡,便不要怪本邪醫沒有事先提醒了。”
夜墨琛看著月如霜,月如霜毫不退讓地迎視,兩人就那麼相視著,看起來很是平靜,實則,早已是刀光劍影。
室內氣氛逐漸變得詭異起來,便是流動的空氣都開始稀薄。
正是緊張到極點時,屋子裡的另一個人開口了:“王爺……”
夜墨琛渾身一僵,月如霜眸光越漸冷了,她手中的刀子很有分寸地又往前進了兩分:“你再不鬆手,我當著你女人的麵,廢了你,讓你變成太監。”
夜墨琛吃疼,手術刀還抵在那裡,月如霜渾身的氣息都變了,令他毫不懷疑,若是他不按著月如霜說的那樣去做的話,下體指不定就真的不保了。
手漸漸鬆開,月如霜趁機起身,進而報複性地在夜墨琛的傷口上拍了一下。
夜墨琛疼得悶哼出聲,冷汗頓時如雨般湧現,便是他的聲音也變了。
“邪醫,你是不玩死本王,不甘心嗎?”明知道他重傷,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,居然還在他的傷口上那麼一拍。
有那麼一刻,夜墨琛是真覺得自己會被疼死過去。
他不知道 的是,月如霜極有分寸,那一巴掌,她能讓夜墨琛疼入骨髓,卻不會危及夜墨琛的生命,好歹是她費了不少力氣才救回來的人,她怎麼舍得親手取了他的命?何況,夜墨琛是梓辰寶貝的親爹 ,她再是氣,也不能讓梓辰寶貝這麼小就沒有了爹。
月如霜真覺得自己就是個聖人,真的,凡事還幫他們考慮。
再聽夜墨琛的話,還真是忘恩負義呀!
月如霜挑剔地掃了夜墨琛一眼,道:“玩死你的方法,本邪醫多的是,但是,本邪醫沒那個功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