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墨琛的傷很重,原本處理得很好,可經他這麼一再的折騰,便又加重了,血流了很多,再這麼下去,隻怕真得交待了。
月如霜小心翼翼地為夜墨琛將傷口處理好,重新上藥,完了後,她還用特殊的方法為夜墨琛查了一下血型,確定與自己的一樣,她又毫不猶豫地為夜墨琛輸了幾百毫升的血。
突然失去了那麼多的血,月如霜也頭暈,她強撐著起身,先是喚來清竹照顧夜墨琛,爾後才顧自回房休息。
見著月如霜一臉慘白的模樣,清竹心疼至極:“小姐,不是說再也不跟他來往了,怎麼這一見麵,就把自己弄成這樣?”
“清竹,少說話,多做事。”月如霜叮囑了一聲,轉身離開。
她確實是想要不聞不問的,可當看到他失去意識,命懸一線,她就沒有辦法真的無動於衷。
罷了,待他好一些,便將人送走吧。
俗話說得好,請神容易,送神難。
月如霜這會兒同意了夜墨琛留下,待夜墨琛醒來後,她再讓夜墨琛走,夜墨琛便全當沒有聽到似的,不僅沒有離開的打算,還整日整 日的跟在月如霜身邊,害得她想跟梓辰寶貝來個稍親密一些的接觸都不敢。
終於,月如霜忍無可忍,一巴掌甩了過去:“夜墨琛,你到底有完沒完了?”
“邪醫,我們好好談一下,可好?”夜墨琛看著月如霜,問道。
月如霜:“你想談什麼?我們之間除了這診費,就沒有什麼好談的。”
“那麼,我們就談診費吧。”夜墨琛道。
問題一大堆,誰先誰後,也就沒有什麼關係了。
月如霜驟然眯起雙眸,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夜墨琛:“你腦子沒問題吧?本邪醫覺得,很有必要給你檢查一下腦子。”
話音方落,夜墨琛便湊了過去。
夜墨琛英俊的容顏在眼前放大,鼻間還充斥著夜墨琛身上獨有的男性氣息。
月如霜眨了眨眼,心跳頓時亂了節奏。
下意識地,月如霜伸手推開夜墨琛:“有話說話,沒事湊這麼近做什麼?”
夜墨琛看著月如霜,滿目探究,即便是戴著麵具,月如霜依舊有種要被看穿的感覺,渾身都不自在起來。
這男人到底想乾什麼啊?月如霜止不住猜測起來。
時間一點點過去,夜墨琛始終沒有開口,月如霜的心免不得更亂了,正打算開口,卻聽夜墨琛道:“邪醫,你很緊張?”
濕熱的呼吸儘數噴灑在脖頸間,月如霜隻覺得一股電流流躥全身,酥麻感襲來,她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,便是小臉也不受控製地紅了起來。
“邪醫?”夜墨琛見月如霜不說話,又往前湊了幾分。
這會兒,兩人相距更近了,呼吸近在咫尺,濕熱的全都噴在彼此臉上。
視線相對,氣氛逐漸變得詭異起來。
心跳,漸漸亂了節奏,看著,看著,竟都有些情不自禁起來。
兩人,越靠,越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