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、如、霜……”夜墨琛咬牙切齒,一字一頓,每一個字,都是從牙縫中迸出來的,可見其憤怒。
轉身,疾速奔出帳篷,夜墨琛又去另一間帳篷看了一眼,裡麵,依舊是空空如也,連半點溫度都沒有了,由此可見,人已經走了很久了。
夜墨琛心裡的憤怒,又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出了帳篷,夜墨琛的視線掃過地上的兩人,抬腳便踢了過去,沒有任何留情。
兩人吃疼,在睡夢中清醒過來。
“誰他~媽的踢老子?”兩人低咒,然而,在看到夜墨琛之時,兩人臉色頓變,同時跪了下去:“王爺饒命,屬下該死!”
“你們確實該死!”夜墨琛的聲音好似淬著寒冰,那叫一個冷。
兩人頓時抖如篩糠:“王爺,饒命啊,屬下再也不敢了!”
“人呢?”夜墨琛淩厲地問道。
“?”兩人一臉慒逼,完全沒有聽明白夜墨琛在問什麼。
夜墨琛沉聲道:“月如霜及其丫環,還有莫公子,以及那個小孩子呢?”
“在裡麵睡覺啊!”兩人異口同聲。
但是,在看到夜墨琛的神色後,他們又不確定了。
難道……
夜墨琛一腳踹一個:“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,人是在裡麵睡覺嗎?”
該死的!
月如霜,你最好不要讓本王抓到你,不然,你就死定了。
夜墨琛心裡的怒火就像一個雪球般,越滾越大,越滾越大,直有種不可收拾之勢。
兩名下屬進去看過後,原本就不好的臉色,越發的不好了,擔憂與害怕齊齊襲卷上來。
本以為死定了,但是,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傳來,便見夜墨琛風一般地奔了出去,隻留下一句憤怒之言在半空中回蕩,久久不散。
“去告訴子彥,明日一早,護送紫煙姑娘回煙城,本王有要事處理,先行回城了。”
有事?月如霜幾人剛不見了,王爺就有要事處理,這要事是什麼,還用想?
王爺不是一直都在乎紫煙姑娘嗎?怎麼會對月如霜如此上心了?
兩人表示不解,但是,想到月如霜與紫煙相同的容顏,他們又止不住地猜測起來,莫非,王爺心之所屬,一直都是月如霜?紫煙姑娘隻是替身?
不對呀!
如果紫煙姑娘是替身,那王爺何以會在當年好不容易將人娶到手後,又一紙休書將人給休了回去?
兩人想不通,索性就不再多想了,不管怎麼樣,那都是主子的事情,在王府,最忌諱的就是多嘴多舌。
夜墨琛取來馬,翻身而上,趁著夜色便往煙城趕。
月如霜,你可真本事,本王不許,你居然還能有馬車離開,你最好能夠在第一時間回到煙城,最好不要讓本王抓到你。
夜墨琛的速度很快,一路狂奔,腦子裡就一個念頭:追上月如霜,然後,狠狠地教訓月如霜,他要讓那女人知道,得罪他夜墨琛的下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