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該死的女人,她一定是故意的,這麼一句話,足以將月小姐陷於險地,甚至喪失性命。
怒意,鋪天蓋地地襲卷而來,蕭山激動得差點轉身回去一劍殺了紫煙。
原本,他們還在計劃著如何救人,可她倒是好,居然把一切都給打亂了,簡直可惡!
“你冷靜點,先離開再說。”淩森拉著蕭山,子彥護著紫煙,幾人之人的氣氛一時緊張得無以複加。
曆承追過來,到底是晚了一步,不過,他看到了紫煙,腦子裡回蕩的也是她說的那句話,心下頓時大驚,也沒有心情再去追人,轉身回了營地,然後,率先寫了急報令人送回燕城。
想了想,他又召來堯白親自喂養的白鳥,又寫了一份,令白鳥親自跑一趟。
一回去,蕭山就炸了,將事情始末一一講了出來,便是子彥誣陷月如霜那話也沒有瞞著。
說完後,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氣,強穩住自己的情緒,方才道:“王爺,事已至此,我們必須要想辦法救人,末將以為,既然紫煙姑娘那般想去堯國,那般想去到堯白身邊,那麼,我們便成全她好了,親自帶著她去燕城換人。”
這是氣話,也是他的真實想法。
原本,事情沒有那麼糟糕,可被這女人弄得糟糕,那麼,由她去解決這場可能生起的戰爭,也實在正常。
“不行!”一瞬間的心動之後,夜墨琛又拒絕了:“如霜好不容易才將紫煙保下來,我們又豈能將其再推出去,那樣的話,她所做的一切就白費了。”
“可是,若然不那樣,那麼,一旦被堯白知道,那麼,月小姐就性命難保了。”蕭山不滿了:“王爺,即便她於你救命之恩,也因你而昏迷多年,但是,你為她付出的也不少。”
“難道你真的要為了她而放棄再一次救月小姐的機會嗎?”這一句,幾乎是吼出來的。
“不會有那一天的。”夜墨琛道:“本王會親自去攔截堯國的信使,將消息截住。”
頓了一下,他又道:“你們如此看重如霜,若然她在,必定會很高興,也會感激你們,但是,要救她,不一定非要以紫煙。在沒有確定紫煙過去堯國真的安全前,本王不會讓她去的。而戰爭,本王也不許展開。”
歎了一聲,他去看了一眼紫煙,交待子彥好好照顧她,便也不顧自身之傷,收拾著東西便要離開。
蕭山不忍,不悅道:“好了,王爺,你養傷吧,截信使之事,讓末將去吧,若然末將無法截回信息,那麼,王爺再動身去燕城不遲。”
夜墨琛拒絕。
不過,最終還是被說動,他隻能努力養傷,待蕭山去攔截信使。
隻是,他們不會想到,這陸地上的信使不過是一個障眼法,真正的信在半空中越走越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