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強者過招,才過癮,像堯白,唯有夜墨琛這樣的對手,才能令他從心底時提起興致,有戰意;而夜墨琛也隻能在這場堯白布下的局中反敗為勝,方能走出這困局,保手下一眾將士平安。
兩人心照不宣,道理都懂,勝了,說明你本事,敗了,隻能證明你能力不及對方,是生是死,便也隻能對方說了算。
勝者為王,敗者寇。這是自古以來不變之理。
這算是堯白下的戰書,他隻有接下,沒有第二個選擇,隻是……
“本王會憑本事領著眾將士離開,便是走不出去,那也是本王活該,但是,若然真的有那麼一天,本王手下的將士無辜,可否請堯親王手下留情,放他們離開?還有紫煙和月如霜,他們皆無辜。”
“照厲王這麼說起來,除了你,那都是無辜之人?仗,你一個人可以打嗎?本王把話放在這裡,你若有本事,便帶著他們退出七城,若然走不出去,那麼,便不要怪本王心狠手辣了,他們都得給你陪葬。”堯白淩厲說道。
夜墨琛臉色頓時變得難看,堯白繼續道:“厲王,為將者,每做一個決定,都要為自己及將士們負責,而你一旦做出了決定,便隻能不惜一切代價地達到自己的目的,否則,死的可不是你一人。”
“多謝堯親王的提醒,本王受教了,你放心,本王定然不擇手段地領著所有將士安然退出七城。”夜墨琛道。
頓了一下,他又問:“禍不及妻兒,堯親王與本王有過節,看本王不順眼,大可以衝著本王來,但是,抓了如霜和紫煙以做威脅,算什麼大丈夫?雖說如霜是以紫煙的名義自願隨你離開,但是,真正的紫煙也被你們帶走了……”
“等一下,厲王,你方才這些話是何意?紫煙?是誰?如霜,又是誰?”堯白蹙眉,他怎麼聽著這兩個名字都那麼熟悉呢?
“你現在還在跟本王裝傻?堯白,當初本王被你引入你布下的陣法之中,被你生擒,你要挾夜國將士以紫煙來換,這是君子所為嗎?男人之間的事情,就以男人的方式來解決,本王倒是好奇,你要紫煙做什麼?”
“本王有那樣做?”堯白打斷夜墨琛,眉頭不自覺地蹙了起來,邊關之事,他記得清楚,但是,又缺失了什麼,至於到底是什麼,他說不出來。
“你還真是裝傻,堯白,你比本王想象的還要無恥,要戰,便大方地與本王戰,關著本王 的女人算什麼本事?”夜墨琛越發憤怒了。
“本王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。”堯白也有些惱了,方才去想事情,他又頭疼了。
而每每頭疼,他就會特彆的煩躁,脾氣也會特彆的差。
“堯、白……”夜墨琛咬牙切齒,但是,他的話才剛出口,便被打斷:“夜墨琛,不要以為本王給了你機會,你便能對本王如些無禮,你若真的想要知道你所說那兩個女人在何處,是否安全,便活著走出七城再說。”
說完,堯白沒有再多一句廢話,起身便走。
為何,他會覺得那兩個名字那般熟悉,難道他真的做出了那樣的事情?可是,他連那女人長得什麼樣都不知道,他甚至都不記得。
說他失憶了吧?可他記得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,除了有些空虛感,好像遺忘了什麼的不安感,他全部記得。
可若他沒有失憶,又何以會有那樣的感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