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,還真是不好說。”月如霜看著已經痛暈過去的夜顯澤,道:“先將他扶到床上去休息吧。”
“他的情況可是很不樂觀?”見她神色凝重,怕是有些難度了。
“我會封了他幾處大穴,然後,讓小綠在這裡坐鎮,明日,我親自去會會這個西域使者。”話到這裡,她明顯地頓了一下,爾後,才道:“當然,這其中自然是少不得你,還要你帶我去見那所謂的使者。”
“還有,皇上估計得昏迷好幾天,在這幾天裡,得找人暫時處理一下國事,我思來想去,也就你最為合適。”
邊說,她已經邊動了起來。
手起針落,飛速在夜顯澤身上紮了針。
她的速度之快,下手之準,一切不過眨眼之間,著實令人驚歎。
“你一個不受寵的小丫頭,到底是怎麼走到今日這個地位的?”夜墨琛非常好奇。
“厲王大人是弄錯了吧?本邪醫可是六十高齡的老頭。”月如霜道。
“是嗎?”伴隨著話音落下,他閃身上前,揚手去揭月如霜的麵具。
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擋住,然而,近到眼前,他卻突然改變方向,一把將她的褲子給扯了。
“嘶啦”一聲,她的褲子被扯壞,其腿上的傷口露出來,夜墨琛看著那塊疤痕,笑得是群魔亂舞。
“你個瘋子,還笑?”月如霜怒極,轉身就向夜墨琛撲去。
近到身前,她手起刀落,直逼夜墨琛的脖頸處。
夜墨琛倒也是眼疾手快的,很快就反應過來,身形一閃,轉到月如霜身後,擦身而過之際,伸手捏住月如霜的手腕,用力往懷中一拉。
將人拉中懷中之後,他又用力壓了壓她的手腕,奪下刀子,爾後,湊到她耳邊,低聲問:“如霜,你這是想要謀殺親夫嗎?我也不過就確定一下心中的懷疑,現在好了,我一清二楚了。事到如今,你不會再說這道疤痕是巧合了吧?”
“邪醫身上有,月如霜身上也有,部位相同,大小相同,便是連疤痕的難看程度都相同。”
“閉嘴!”月如霜狠狠地瞪夜墨琛:“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?居然在這裡做出此等事情,簡直丟人。”
“丟人不丟人,我管不著,我在乎的不過一個你。”夜墨琛眸光灼灼地看著她,道:“以前也是我傻,如此淺顯的問題,居然都沒有肯定。”
若是他早前不找那麼些理由,順著自己的懷疑去找尋答案的話,那麼,也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結局了。
兩人之間錯過了這麼多的時間,也該珍惜了。
幸在,他們之間還有時間。
“幸得你蠢。”否則,現在還真不定是什麼情況。
說實在的,她真不是一個大方的人,若然早前便確定了她的身份,而紫煙又在他身邊,那般得他喜歡,隻怕就沒有她什麼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