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霜,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嗎?”夜墨琛眸光灼灼地看著月如霜,問道。
“這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抬眸掃了夜墨琛一眼,根本不必去猜測,也能從其充滿欲~望的眼神裡看出來。
想要她嘛!
這個,自然不是不行,隻是現在不行。
她眉梢輕揚,依著他對她的了解,也知是拒絕,無奈之下,再是難受,也得忍著。
他抬手指了指腰間的銀針,道:“可否先把這個東西給收起來。”
他敢保證,這銀針,她一定刺入了一個特殊的地方,這才致使他哪怕疼痛著,身體裡那裡躁動一點未退。
“好吧!”應了聲,她便果斷地將銀針給收了回來,爾後,她走到桌前坐下,率先試了一下茶杯裡的茶溫,然後,對夜墨琛道:“這茶是你新備的吧,正好,我之前給你倒了一杯,還沒有冷,趁著溫熱喝了吧。”
說著,她親手將茶遞給夜墨琛。
他接過茶水,沒有任何猶豫地喝了下去。
月如霜眸色頓沉,便見夜墨琛抬琛,臉色慘白地看著她:“你在這裡麵下了什麼?”
“東西都服下肚了,才來問裡麵下了什麼,你不覺得有些太晚了嗎?若然我在裡麵下了毒,你現在已經毒發身亡了。”月如霜沉聲道:“你便如此相信我嗎?便是我連何時下的藥都沒有看清嗎?我給的東西你就看也不看,試也不試便吃了下去,萬一是其他人扮成我的模樣來接近你,對你下毒,你當如何?”
“你是獨一無二的,沒有人可以模仿。”夜墨琛道:“若然是其他人假扮的,我一定可以辯得出來。”
她身上有一種非常特殊的藥香味,普天之下,隻有她一人身上才有。
也卻猛地搖了搖頭,甩手便往其身上塞了一個什麼物什,他接過一看,是一個很普通的香囊。
他頓時疑惑起來,她說:“你聞一下。”
他心下一凝,直覺告訴她,有事發生,他下意識地將香囊送到鼻尖,頓時,他聞到了一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藥香味,他頓時瞪大雙眼,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月如霜。
“怎麼樣?是不是特彆熟悉?你能分辯出這香囊與我身上的藥香有何區彆嗎?”月如霜沉聲問道。
夜墨琛臉色再變,他又一次將香囊放到鼻尖聞了一下,越聞,他的心下越是煩躁,儘管萬分不願意承認,他還是不得不承認,他辯彆不出來,不能!
“你辨彆不出來對不對?”月如霜一語道破:“憑你那鼻子,當然是辯彆不出來的,便是莫晚風,也不可能辯彆出來,還有寶貝,也未必可以,當然,以後,寶貝絕對可以,至於你……”
“這味道分明就是一樣的,如何能辨彆出不同?”夜墨琛仍不死心地一聞再聞,一辯再辯,最終道出這麼一句話。
月如霜輕輕搖了搖頭:“自是不同的,但是,你辯彆不出來,若然有人身上帶著這樣的香囊裝扮成我的樣子靠近你,你辯彆不出來,你會把對方當成是我,所以,我不希望你對我毫無防備,除非你能辯彆出來香囊與我身上的藥味有什麼不同。”
頓了一下,她說:“此香囊是我截至現在發現的與我身體上傳出來的藥味最為接近的。”
話到這裡,夜墨琛若然還不明白的,那就枉費如霜一番苦心了:自打進入這裡,她不隻在試他,也在找尋他的弱點,然後,在短時間內為他想到了讓他變得更加強大的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