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絕對不可能的,隻不過,她現在是要怎麼羞辱月天德夠爽,就怎麼羞辱。
“月、如、霜……”月天德瞪大眼睛,雙眼都快噴火了,一字一頓,每一個字都是自牙縫中蹦出來的,那叫一個咬牙切齒。
“你再怎麼咬牙切齒,現在,一切由本邪醫說了算,不想死得更慘,就最好不要在本邪醫心情不佳的時候出現。”頓了一下:“當然,在本邪醫心情佳的時候,你陡然出現,破壞了本邪醫的好心情,應該後果會更加的嚴重。”
總之,少出現在她麵前就對了。
“你好歹是在相府長大的,你就沒有半分留戀嗎?你真的忍心將相府給毀了?”月天德還在度圖打親情牌,可是,這種時候,做這樣的事情,無疑是在找死。
“忍心?”月如霜低低地重複了一聲,爾後,淩厲地反問:“你來告訴本邪醫,本邪醫能有什麼不忍心的?在相府長大?沒錯!可是,那又怎麼樣呢?本邪醫要毀掉相府又有何不可?本邪醫樂意,你能奈本邪醫何?”
“月天德,少跟本邪醫打親情牌,在本邪醫的娘親逝去那一天,你就失去了這個資本,老實告訴你吧,本邪醫不止會毀掉相府,除了你的命,其他人的命,本邪醫會一一地取掉。”
話到這裡,他明顯地看到了月天德的表情變幻,她看在眼裡,心裡卻是沒有半點的動容,她說:“若然你認為本邪醫留你一命,便是要對你手下留情,那麼,你就大錯特錯了,本邪醫的度量真的沒有那麼好。”
“留你一命,不過是想要讓你看著那些你所在乎的人,到底是怎麼一個個地在你眼前失去生命的。”
“你怎麼就那麼狠?”這根本就不是他所認識的月如霜,簡直就是一個魔鬼。
“你說我怎麼就不能那麼狠?”月如霜冷笑:“怎麼?隻許州官放火,還不許百姓掌燈?”
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好的事情?至少,擱她月如霜這兒沒有。
原本,她也沒有想著要那麼快對付月天德,隻是,人自己送上門來了,她若是不行動一下,豈不是太對不起他跑這麼遠來了?
“你到底想要怎麼樣?”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相府就那麼沒有了。
“是本邪醫說得還不夠清楚?還是你的耳朵根本就有問題?”月如霜嫌棄地掃了月天德一眼,便是再難看得下去了。
話不投機半句多,她為什麼要在這裡跟他耗費呢?
她轉身,頭也不回地往厲王府走,同時,他也不忘警告:“你最好彆再跟上來,否則,本邪醫不保證會不會一個激動當場把你留在這裡。”
月天德臉色再變,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月如霜與夜墨琛、月梓辰三人越走越遠,然後,看著門在眼前關上。
有那麼一刻,他想去求助梓辰寶貝,但是,想到當初天香樓的一幕幕,他終究還是沒有鼓起勇氣。
沒有人留意到,當門關上那一刻,有人從天而降,直撲月天德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