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看到距自己近在咫尺的南宮炎時,臉色瞬間變了,還不待她開口說什麼,他便乾脆利落地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。
他一手打得十分狠,她整個人都被掀飛出去,重重地撞在桌邊上,疼得她生理淚水都湧了出來。
“誰給你的權利打她?誰給你的膽?”南宮炎走近女人,抬腳踹了過去,一腳直接踹在地上爬不起來了。
她很是驚恐地看著南宮炎,生怕他又一次劈了自己。
“本座才離開一會兒時間,你居然就跑來對她動手了,若是本座再晚一點回來,你是不是要殺了她?啊?”南宮炎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,用幾乎冷得像冰刀子一樣的聲音道:“念你平日對本座還算忠心,本座就留你一個全屍。”
話音落,他的手移到下麵捏住她的脖子,用力一擰,直接將其脖子給扭斷了。
與此同時,他一邊伸手掏出一張錦帕擦手,一邊衝著外麵喊道:“來人,將此人給本座拖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有兩人走進來,應聲辦事。
南宮炎卻是連看都沒有看那兩人一眼,徑直走到月如霜身邊,很是心疼地捧起她的臉:“疼嗎?”
“本邪醫甩你一個耳光,你試試看疼不疼?”月如霜躲開他的觸碰,沒好氣地瞪著南宮炎,冷冰冰道。
“此次是我思慮不周,現在,人已經死了,我若不在,也有人可以保護你。”南宮炎抬手又向她紅腫的臉探去。
隻可惜,如之前那般一樣,她還未碰到他,她又一次躲開了,並且,滿是嫌棄地說道:“彆碰我。”
“我給你上藥。”南宮炎道。
“這種小事,本邪醫自己就可以,不勞你動手了。”月如霜接過南宮炎手中的藥,毫不猶豫地下起了逐客令:“你可以先出去了。”
“讓我來幫你吧?”南宮炎蹙起眉頭,試探性地問道。
月如霜直言:“你若真想幫本邪醫,便離本邪醫遠一點。”
聞言,南宮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,月如霜卻是恍若未覺,繼續道:“還不走?”
“你就真這麼不想看到我嗎?”
“是!”
一語罷,兩人竟是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,他們看著彼此,須臾,月如霜便收回了視線,轉而走到另一邊妝台前坐下。
借著那並不清晰的銅鏡,她倒是也看出來了,她的臉,被打得不是一般的紅腫。
她其實也是故意的,今日一共來了有三人,公主不必說,她是要幫她離開的,而舒恬似乎對她也沒有明確地態度,唯獨最後一人,對她甚是仇視,若是不除,必有後患。
她明天便要離開,若此女突然出現,那麼,她的腳步將地會被羈絆住,或許,她將永遠失去再逃的機會。
故而,有隱憂的人,她必須要除掉。
南宮炎看著月如霜那消瘦的背影,心裡一陣難過,憶及方才發生之事,他果斷地轉身,並在第一時間將府上的侍衛給召集了起來了。
“以後,本王不在之時,不許任何女人去打擾月姑娘,若是被本座發現你們以權謀私,那麼,本座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