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……”在場的人皆驚恐地大呼出聲,卻僅有兩人付諸於行動地奔上前去。
當然,這種危急時刻,她可沒有時間來看那兩人。
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,她人已經率先做出了反應。
她一把將撲上來的兩人給推開,爾後,乾脆利落地掏出手術刀,照著蛇的七寸揮了過去。
她的速度極快,不過眨眼之間,幾條蛇就被她乾脆利落地解決了。
她這一手,簡直堪稱完美,看著那些已經死去卻還在抽搐的蛇,為了以防萬一,她直接取出腐屍水將蛇給一一腐了。
待到處理好一切,她才抬眸去看方才被她推開的兩人,他們正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。
她心知為何,卻故作鎮定地抬手撫上自己的臉,訝異地問:“怎麼?本妃臉上有什麼東西嗎?看你們嚇得那樣。”
聞聲回神,兩人皆尷尬了,身著白衣的男子率先開口,他說:“王妃,我們隻是驚訝於您的本事,看了您方才那一手,我們也深刻地意識到自己的出現有多麼的魯莽,若然因為我們出來,對王妃造成了危害,那麼,我們此生難安,幸在,王妃處理好了。”
“本妃很感激你們方才挺身而出,雖然未必幫到了本妃,但是,本妃銘感於心。”月如霜道:“你們也彆您這麼喚了,直接用你稱呼即可,或者王妃,月如霜也行。”
“草民不敢。”男子道。
“你叫什麼?”問了之後,月如霜又看向另一個著紅衣的男子,問了同樣一句話。
白衣如仙,紅衣妖嬈,分明是兩個男子,卻有著不一樣的味道。
他們兩人臉上皆有著一些疙瘩,雖未化膿,但也不遠了,可見疫情其實挺嚴重的。
但是,他們如墨的眼眸很清明,令人毫不懷疑,若非因著那些疙瘩破壞,這兩人的容顏當也是不錯的。
最難能可貴的是,這白衣少年身上有一種清貴出塵的韻味,想來,即便不是出自大富大貴之家,也是書香門第;而紅衣少年則是亦正亦邪,聰明謹慎的感覺,一看就非普通人,哪怕他極力壓製,卻有一種無法掩藏的貴氣與霸氣,儘管他現在容顏不在,依舊令人無法忽視,這樣的人,走到哪裡都該是焦點。
“草民應無羨。”說罷,白衣男子又拉過紅衣男子,道:“此乃慕容弦歌。”
“慕容……弦歌?”月如霜細細地咀嚼著這個名字,她怎麼聽來有些耳熟呢?
“草民正是。”紅衣男子道。
“你不是株城,甚至不是夜國的人吧?”月如霜試探性地問道。
慕容弦歌卻是一驚,再看月如霜的眼神明顯有些警惕了,僅僅一語交鋒,他已經無法將月如霜當成普通女人來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