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顯地愣了一下,待回過神來,夜墨琛當即點頭:“喂得好!”
“河堤和山體滑坡之事怎麼樣了?”問出來後,月如霜又似突然想到了什麼,她掃了一眼跟在夜墨琛身邊的孟之遙,直接拉著夜墨琛到一旁,將自己的懷疑,以及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一告訴了他。
末了,她才道:“這一係列的事情,足以證明,背後的人是衝著你來的,此次救災之事,依我看,就是一個陷阱,不管你處理得好與不好,都對你不利,當然,暗處的人是不希望你處理好的。”
“我現在更擔心的是,皇上到底是受了誰的盅惑,才會做出此種決定,對他建議的那個人,到底是投敵叛國的人,還是本身就是敵國安插在夜國的細作。”夜墨琛蹙眉:“對方的目的就是要我倒台,甚至是要了我的性命,而在我徹底失利後,他們又將如何對付夜國,皇上可能應對?”
“你還真是……”想要數落一番,可話到嘴邊,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她與他在一起這麼久了,對他還是非常了解的,不管皇上有多不仁,若然國有難,他都無法袖手旁觀,說到底,他姓夜,是夜國的王爺,便有一份不可推卸的責任。
“如霜,相信我,我一定會將事情處理好。”夜墨琛伸手將月如霜抱在懷中,道:“不如,我搬進來陪你吧?”
“不必!”月如霜果斷拒絕,她說:“這些人中的是毒,我完全可以治好,倒是你們,在我這裡有確切消息之前,不可再飲株城之水,食株城之物,麻煩一些,去鄰城取,或者就近山上去打野味也行。”
“好。”他對月如霜,也是無條件信任的。
“河堤之事,你好好地徹查。”月如霜道:“但是,己身安危最重要。”
“放心吧!我什麼能力,你還信不過嗎?”夜墨琛挑眉反問。
“如果你的對手是南宮炎,我如何信過你?”月如霜也不怕揭他的短:“南宮炎整一個變~態,你對上他,毫無勝算,如果他隻是玩玩心機,我還信你可以應付,若他直接殺到你的麵前,那麼,我覺得你在他手下過不了二十招。”
深深地歎了一口氣,夜墨琛問:“你覺得派人來欲圖抓走你的人到底是誰?會是南宮炎或者你說的那個慕容弦歌嗎?”
“不管是誰,都不是我願意的結果。”月如霜眉頭緊蹙,道:“如果是南宮炎的話,他能派人到這裡來抓我,那便代表他知道我們在這裡,他派來的人沒有回去,難保他不會親自來抓我,我更怕的是他對你下手;再說慕容弦歌,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一個簡單角色,他現在又在株城,與應無羨的關係很好,若真是他在暗中搞鬼的話,事情隻怕更加的麻煩。”
“應無羨?他還活著?”夜墨琛頗為訝異地問道。
“你知道他?”這下,輪到月如霜訝異了。
“還記得我來看你,順便要找一個人嗎?便是應無羨。”夜墨琛將孟之遙所說的話給說了一遍,直聽得月如霜目瞪口呆。末了,止不住歎道:“原來竟還有如此一出。”
“你說應無羨和慕容弦歌的關係很好?”他可沒有忘記這一點。
“沒錯。”月如霜點頭,隨即又微微一笑,道:“你來要人,正是時候,我們可以趁機將應無羨和慕容弦歌分開,如此,我們分彆看著他們,看看有沒有問題,應無羨那個人,你可以先試試他,若是有問題,你讓他做事之時,便要多一個心眼了。”
“你都說了,慕容弦歌或許有問題,我怎麼能放心讓你一個人回去麵對?萬一慕容弦歌對你下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