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國那麼大,有名望的人何其多?你這話說了等於白說。”夜墨琛沉眉,原本有些暖起來的現場,實在是冷到了冰點。
猛地吞了一口口水,葉滿坡道:“我說的是實情,現在,我在你的手上,沒有必要騙你,不是嗎?”
“本少 要聽有用的東西,不要用這些沒用的來騙本少。”夜墨琛道。
我方才說的也是有用的好吧?葉滿坡心忖著,卻是不敢說出來,隻能想了想,心下過濾了,再開口。
“據說,這珠子是從南國先皇後的一根項鏈上摘取下來的,項鏈上有三顆那樣的珠子,每一個都是南國先皇為了表達對皇後的愛,親自以血喂貝,又在貝中溫養而出的,整個大陸上都隻有這麼一顆,可謂價值連城。”
“在先皇後死後,項鏈不知所蹤,而待再出現的時候,竟是分崩離析了。就我所知,有一顆落到了蕭老爺手上,有一顆落到了堯國一個神秘人手中,還有一顆和項鏈不知所蹤。”
“蕭老爺手上那一顆是花了他上百萬兩銀子買下來的,而那個人得來,卻因緣於他的恩客,話說,那恩客去找了那人,一夜春宵,卻拿不出銀子,那人氣不過,就將人胖揍了一頓,然後搶了恩客身上唯一的珠子,後將人扔了出去。”
“本來,那人也沒有將珠子放在心上,隻是後來無意中被蕭老爺發現了才想起來變賣。”
“在將珠子賣掉之後,那人也為自己贖了身,從此銷聲匿跡了。”
“你有辦法找到那人嗎?那位恩客。”能夠拿到血珍珠的人,必定不凡,說不定與當年的事情有所關聯。
當年的事情有太多的謎團,他很想查個一清二楚,可眼下的情況,到底什麼更為重要,他還是分得一清二楚的。
本能地看向月如霜,如果她不願,那麼,很多事情便可以不必堅持。
可他能想到的,她又如何想不到?逃避了這麼久,她很清楚,若是再逃避下去,對彼此都不好,既然他想要查個清楚,那麼,他陪著便是了。
她還未置可否,葉滿坡便開了口,他說:“恐怕不能,即便是蕭老爺也未必可以,但是,若然你們執意的話,倒也不是不可以去問問,想來,在他那裡或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結局。”
“就你這樣的也能被稱為百曉生,真是辱沒百曉生這三個字。”夜墨琛冷哼一聲,明顯對他所得到的結果並不滿意。
“我隻是開城百曉生,而非江湖百曉生,若問江湖之事,我知之甚少,可若你問我開城之事,那麼,便是你問我姑娘夜裡何時會起床入廁,我都能告訴你。”
“真是沒有想到,你還有如此愛好?你不會跟那蕭磊一個德行吧?”月如霜一臉嫌惡,但是,很快,她又正色道:“你說你對開城之事知之甚祥,那麼,你來告訴本姑娘,蕭磊是怎麼一回事?他身後的那位大官又是誰?他憑什麼那麼橫?蕭家的生意到底是他在打理,還是另 有其人?他看中那些人都是些什麼人?入府之後,那些人又去乾什麼去了?或者說,都是什麼樣的結局?”
“姑娘一下子問這麼多,讓我如何回答呢?”
“怎麼著?難道還要我來教你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