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此次中的毒本就後遺症大,兩次中毒,時間又有些長了,雖然好了,但是,身子拖垮了,需要好好地調理一下,回頭我開個方子,讓人去天香樓取便去。”頓了一下:“當然,銀子得照付。”
“你很缺錢?”南皇蹙眉問。
“誰不缺錢呢?”月如霜歎了一口氣,道:“天香樓到底養著那麼多的人,每個人都要吃飯,這得不少錢。”
“誰不知道邪醫隨便救一個人,或者給人整一下容,就是幾十萬兩銀子,可以養活很多人,令好多人一生無憂了。”南皇道。
怎麼說也是一家人,居然還要收銀子。
“我救人或者給人整容的銀子,那都是我一個人的,而天香樓的算天香樓的,當然,父皇可以放心,我會給你打折的。”月如霜道。
“……”南皇無語,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爾後才轉移話題,道:“如霜,聽說你將祈昕重傷了?”
“沒錯。”月如霜承認得相當痛快,末了,她也不忘補充一句:“當然,父皇可以放心,她死不了的,故而,烏國不能拿她的死亡為借口向南國發難。”
“烏國?”南皇低低地重複了一聲,若有所思地反問:“你對烏國有多少了解?”
“父皇,你剛好,還是不要太過勞累的好,先好好地休息一下,後麵的事,我們再說吧。”月如霜估算了一下時間,道:“聽聞三皇子還未清醒,我認為我有必要過去看一下,二皇子的情況據說也不容樂觀。”
在回程之時,月梓辰已經將他所知道的南國所有情況都告訴了月如霜,根據輕重緩急,她選擇先回皇宮,可這不代表她就能置南慎於不顧,至於南空,留意也還有用處。
她的態度很堅決,完全是不容置疑,加之夜墨琛表示要跟月如霜一起去看看南慎,月梓辰又主動留下來陪他,南皇就更加不好說什麼了,隻能同意。
離開龍吟殿,月如霜和夜墨琛直接出宮往三皇子府而去,莫晚風自是同行,他今日會在宮中,也實屬一個巧合,若非南皇有事找他,他依舊在三皇子府。
當然,他不在三皇子府,藍風和方修還是在的,不隻他們二人,七七和清竹也來了,便是莫絲言也帶著她的女兒來了。
途中,莫晚風主動將這事告訴了月如霜,以致於踏入三皇子府,看到七七他們時,她表現得很鎮定。
“小姐,你終於回來了,沒事吧?聽說你被厲王重傷了,可嚇死我了,我還以為,以為你……看到你沒事,真是太好了。”清竹和莫絲言二人明顯與月如霜的關係更為親厚,特彆是親厚,看到月如霜的那一刻,直接沒忍住地哭了出來。
“我沒事,彆哭了,一會兒,方修該說我欺負你了。”月如霜安慰清竹:“有你們如此關心我,我怎麼舍得就那麼離去?何況,我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沒有做。”
“真的是厲王把你傷了?”說話時,絲言的視線不時掃向夜墨琛,始終覺得難以置信:“他不是很在乎你嗎?怎麼就舍得把你傷了?”
“他現在隻知道我叫月如霜,可能與他有過一段,其他的,一概不知,在今日之前,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,這樣的情況下,難道你還指望他對我怎麼樣?”月如霜也很是不客氣地回頭看了夜墨琛一眼,嘲諷道。
夜墨琛自知理虧,自也不會傻得就那麼去跟月如霜對著乾,而是直接轉變策略:“在今日之前,我確實什麼都不記得,或許,我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也會不記得過去,但是,我們可以從今天開始,重新創造屬於我們兩人的回憶,如霜,你說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