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罵你怎麼了?罵的就是你。”月如霜冷哼:“本宮本是罵的擋路之人,未曾指名道姓,你既對號入座了,那也怪不得彆人。”
“你故意的?”崔柔怒。
“故意的又如何?”月如霜譏誚反問。
“王兄,你怎麼出來了?”
幾乎是月如霜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,南宮炎便自裡麵走了出來,其麵上掩不去的疲憊,而其眸中有著明顯的憤怒,但當他的視線轉到月如霜那裡時,又變得溫柔無比了。
循著聲音看過去,當看到南宮炎此時模樣時,月如霜的眉頭不自覺地擰了起來。
她伸手推開崔柔,大步走向南宮炎:“你不要命了嗎?到底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,令你如此介懷?”
“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。”南宮炎笑道。
估計是他看上去疲憊憔悴了,這一笑,不僅沒有緩合什麼,反而使得他看上去更多了幾分滄桑。
“行了,彆笑了,笑得比哭還難看,本來就醜,這麼一笑,更醜了。”月如霜一臉嫌棄道。
“……”
醜?如是他們的王上也算是醜的話,這世上就沒有好看的人了,真是個不識貨,呸呸呸,是不識人的女人,王上怎麼就看上這個女人了?
南宮炎尚未說什麼,他身邊的一眾大臣倒是先不滿了,心裡罵過,又等不及開口了。
“你若是嫌棄我們的王上,大可離開,我們王上是整個烏國最優秀的男子,想要嫁給他的人不計其數,王上對你另眼相待,你居然不僅不感恩戴德,好好地伺候王上,竟還敢當眾給王上難堪,你居心何在?”
“你們認為本宮的居心何在?”月如霜以相同的話將人給堵了回去。
“誰知道你安的是什麼心?”南宮若水不自覺地說道。
“夠了,本王與如霜之間的事情,本王自會處理,你們隻要好好地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。”南宮炎製止還欲開口說話的群眾,沉聲道:“事情既然也都差不多了,你們也該回去了,若然無事,本王希望你們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要再入宮。”
大臣入宮,必有大事,這幾天,他們一個個地就趕上不眠不休了,終於是將事情給理順了,正趕著如霜來了,他若是不主動一下把握機會,那可如何是好?
“王上……”群臣皆很訝異地看著南宮炎,雖然心裡早清楚南宮炎如此努力是為了月如霜這個女人,可真的看到後,他們的心裡又是一陣說不出的難受。
從何時開始,他們的王上已經不再是他們所熟悉的那個了?
“行了,本王不想再重複方才的話,若然無事,你們便回去吧。”
話到這裡,似乎他又突然想到了什麼,當即看向崔柔,道:“你也回去吧。”
“怎麼?你的目的達成了,就想要趕我走了?王上,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?呼之則來,揮之即去?”崔柔滿目憂傷地看著南宮炎,說不出的委屈模樣。
“國師,你我之間,除了國,家就不必再談,本王有本王的打算。”南宮炎的聲音明顯緩下去了,他說:“你回去吧。”
“王兄,你不能這樣對柔姐姐,她都已經是你的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