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差距,氣得夜墨琛差點吐血。
而且,他這都結束了,蕭山才和淩森及其他好幾個將領領著一眾士兵趕來。
若然這是一場真正殘酷的戰鬥,那麼,蕭山等人隻能來為這些人收屍了。
越想,夜墨琛越是憤怒,以致於蕭山等人攻上來時,他又與人打成了一團。
所幸,他憤怒是憤怒,卻也沒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,對蕭山等人總算是手下留情的。
打了一會兒,放倒了幾名將領,夜墨琛的氣也出得差不得多了,他才令幾名暗衛離開,而他則扯下麵巾,露出了真正麵貌。
當看到是夜墨琛時,被打的人,特彆是之前那些人就不服氣了,一個個罵罵咧咧的。
“居然是他,他到底是來幫我們的,還是來害我們的呀?居然趁著我們有危險的時候來偷襲。”
“就是,簡直可惡。”
“說不定他就是故意來整我們的。”
“這樣一心想要害我們的人,若然我們真的落到他的手上了,那我們怕是還沒有對上南宮炎就得沒命。”
“……”
諸如此類的聲音此起彼伏,且,越說越難聽,便是有幾名穿著將服的人都一臉憤恨地瞪著夜墨琛,指責他這種時候不幫忙想應敵之策,還來搗亂,甚至有人還大爺似的要趕夜墨琛離開。
對此情景,夜墨琛說不出的失望。
如果不是念著舊情,他又何必來趟這渾水,原本以為還是他所熟悉的模樣,哪知麵目全非?
若是以前的夜家軍,他有十二分的把握,即便無法拿下南宮炎,但是,若然一仗,必然也會讓南宮炎損兵折將,討不了多少好。
而現在的夜家軍呢?敵人還沒來呢,不過一個小小的試探,便成了這樣。
“閉嘴!”淩森突然大喝一聲,將在場的人都駭了一大跳,但是,也僅僅 瞬間,又有人開口了,矛頭直指淩森:“淩將軍,你也看到了,他現在已經是南國的太子殿下,而非我夜國厲王,我就不信,對南國的將士,他能像對我們這樣。”
“沒錯,他本來就說了南宮炎快來了,他不付諸於行動來幫忙,反而給我們拖後腿,在我們麵臨毒物圍攻的情況下,不僅沒有幫我們對付毒物,反而對我們下手。”
“一群毒物都擺不平,你們也好意思說了?是敵是友都分不清,你們還有理了?不過一群小小的毒物就讓方寸大亂,哭爹喊娘,也不覺得丟人?就你們這樣膽小如鼠,毫無眼力,麵對危險隻會大喊大叫,卻不知如何去處理的人,有什麼資格來質疑本王?”夜墨琛怒極反笑,終於是緩緩開口。
他的每一句話都淩厲如刀,鋒利無比。
從他的話語中,不難聽出他的失望。
於是,趕在那些人又要開口前,淩森趕緊說道:“王爺,他們都是去年拖了家裡關係進來的各家少爺,訓練與夜家軍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