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那樣的可能,兩人的臉色也是明顯地變了。
“是七殺,這一點,我非常確定。”月如霜再次肯定地說道。
末了,她又突然想起了什麼,安慰道:“當然,你們也彆想太多,畢竟,不管怎麼說,都是十絕毒,皇兄中的也是七殺,也沒有更糟了。”
“既是七殺,他的情況應該會更加嚴重一些才是,何以跟中了秋令之人一樣?”莫晚風蹙眉問道。
他身為毒聖,接觸過數以萬計的毒,對於十絕毒也曾細細研究,但是,真正見過的十絕毒僅有三種,秋令是一種,還有兩種也是江湖中比較常見的,而七殺這些,他並未見過,也聞其早就消失絕跡,故而,並沒有往那上麵想,沒有想到,竟會是七殺。
“七殺之毒,霸道無比,其藥性乃十絕毒中最甚,想來,下毒者也僅僅用了一點點吧,要是再多一點,哪怕是一點點,皇兄就已經命喪黃泉了。”月如霜微微眯起雙眸,渾身都散發出危險的氣息,她說:“下毒之人若非僅有那一點毒,就是彆有用心,那個下毒之人呢?我想見見他。”
“皇兄呢?”莫晚風問:“他真的就無藥可救了嗎?我們難道就真的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活活死在痛苦之中嗎?”
“梓辰剛給紮了針,可以穩一穩,先帶我去見下毒之人吧。等見完那人回來,我再著手救人。”月如霜道。
“你有辦法救他?”莫晚風抓住了重點,頓時心驚不已,她方才還說七殺無藥可解,現在居然又說要救。
“世人皆傳十絕毒無藥可解,那是因為沒有人研製出解藥,可若不試一下,又如何知道是否可以呢?”月如霜道:“我不確定可不可以,但是,事到如今,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,置之死地而後生了。”
莫晚風一聽,也甚為讚同,沒有辦法中的辦法,不管什麼,若然不去嘗試,又如何知道是否可行呢?
見莫晚風不再問,月如霜也沒有再解釋什麼,而是隨著莫晚風一起去見下毒之人了。
不過,夜墨琛和月梓辰並沒有同行,畢竟,現在的莫非離不了人,交給其他人也不放心,而要月梓辰一個人看著,夜墨琛和月如霜不看著還好,既是看到了,又怎麼可能放心他一人,故而,夜墨琛陪著兒子留了下來。
兩父子相對而坐,月梓辰主動將近來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夜墨琛,在他看來,現在的堯國與南國是一條船的人,且,夜墨琛是他父親,對父親,就不該有所隱瞞。
當聽到堯白失蹤,至今仍然下落不明後,夜墨琛震驚了:“如此看來,你大舅的中毒也並非偶然了,極有可能是帶走堯白的人做的,且,極有可能是南宮炎。”
“是烏國的人,但是,具體是誰還沒有查出來,據白臻查出來的消息來看,帶走堯白與寶藏,乃至後麵去找尋堯白那些人的可能是南宮炎派出的人,但大舅這事,應該不是南宮炎,否則,他就彆想娘親原諒他。”月梓辰點了點頭,若有所思道。
“你以為他會在乎你娘親是否原諒他?現在的南宮炎就是一個瘋子。”夜墨琛激動了,把月梓辰嚇了一大跳。
他穩了穩情緒,才道:“父王,南宮炎是瘋子這一點我非常讚同,但是,我相信他還沒有失去理智,隻除非他想強取豪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