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誰能告訴本王這是怎麼回事?如霜怎麼會在這裡?她在這裡的話,那夜墨琛必然也會在這裡,現在如霜和莫非是要去哪裡?還有,莫非不是中毒了?十絕毒?七殺?無藥可解?這就是你們所說的無藥可解?你們膽子倒是不小,居然敢欺瞞本王,是誰給你們的膽子?當真以為現在是非常時期,本王就不敢動你們了?”
淩厲的視線掃向下麵那些人,南宮炎臉上是難以抑製的憤怒,他說出來的話也是一句比一句淩厲,一句比一句冰冷。
若然眼神能殺人,他眼前這些人隻怕已經被戳成了篩子,死無全屍了。
他們渾身在一抖,本能地跪了下去,求饒的話直接說了出來:“王上請息怒,屬下立刻去查是怎麼一回事。”
“王上,就算我們有天大的膽子也絕對不敢欺瞞於您,我們確實未曾見到夜墨琛與邪醫是何時來的堯國,更未曾見著他們來,若然早知道,那麼,我們也不敢瞞著王上呀。”
“王上,那七殺乃是十絕毒中的排行第二的毒藥,確實是無藥可解,按理說,莫非中了毒,他是必死無疑的,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他竟然好了,屬下有個大膽的猜測,那就是邪醫研製出了七殺的解藥,或者說她本身就有解藥。”
“本身就有解藥?”南宮炎掃向開口之人,話音不大,卻給人一種極危險的感覺,令人完全不敢忽視。
那人隻覺得背部一陣說不出的寒涼直躥上來,甚至 有那麼一瞬間,他感覺到有一座山狠狠地向自己壓下來,那又重又冷的感覺令他幾乎無法呼吸。
他想要開口解釋一下,可是,有太多的話,到了嘴邊卻還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好一會兒,他才感覺到那種壓迫感消失了,不,應該是減 輕了,也是這個時候,他才心驚膽顫道:“王上,這是屬下的猜測,畢竟,無藥可解這事是傳出來的,難免有以訛傳訛的可能。她是邪醫,身份非比尋常,又對各種醫藥毒藥的敏感至極,或許,她在某個時候,某種情況下就真的得到了解藥了呢?”
南宮炎看著 那個人,隻是看著,一句話都不說,直看得那人冷汗直冒,頂著壓力,又道:“或許,解藥是邪醫配出來的呢?她是天才,在那一方麵無人能及,彆人做不到的事情,她正好都做到了呢?”
其實,在場的人都有些難以理解,他們的王上既然在乎邪醫,想要得到邪醫,那麼,便應該善待邪醫的家人才是,何以要如此對付他們呢?若然邪醫知道自己的家人是被王上給毀掉的,她不得恨死王上?
還有,王上那麼厲害,何以會在看到邪醫在此甚至與莫非一起離開後如此大的反應?
至於對夜墨琛,他們怎麼會有一種王上在害怕夜墨琛出現的感覺?他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,不管怎麼看,他們烏國都是穩贏的。
但是,既然王上有吩咐 ,他們自然要竭儘全力地去處理。
他們沒有想到的是,南宮炎壓根就沒有打算要心平氣和地再跟月如霜相處,畢竟,他之前那麼努力了,她的眼裡依舊看不到他,她的心裡有的依舊是夜墨琛。
收回視線,南宮炎沉聲道:“此次,你們的過錯,本王先給你們記著,若是後麵的事情還辦不好的話,那麼,你們就都彆活了。”
眾人心下一凝,心生委屈,卻是不敢再多說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