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後……”
“母後……”
太上皇與南宮炎幾乎是一起喚出來的,他們二人說過之後,又一起奔了過去,在兩人麵前站定。
月如霜看著這一幕,沒有說話,卻是喊得更大聲了。
這個時候,南宮炎自然也注意到了月如霜,太上皇亦然。
“如霜,你怎麼樣?”南宮炎上前抱住月如霜,溫柔地問道。
“好痛。”月如霜一臉痛苦地說道。
“這是怎麼一回事?”太上皇見著自家兒子抱著月如霜,差點氣得一口氣沒有提上來。
現在,他的母後都死了,他居然還在抱著其他的女人,到底知道不知道輕重?況且,這個女人還極有可能是殺掉他母後的凶手。
“回太上皇,我們進來的時候,便看到了太後躺在那裡,不聲不響的,但是,我們並不知道她已經死了,直到方才王後……”
“誰說她是王後?她算哪門子的王後?”太上皇頓時暴躁起來,他冷冷地說:“她一個殺人凶手,哪裡是什麼王後?”
“父王,如霜不會是凶手。”其他人噤若禪聲,而南宮炎卻開口否定了。
“不是凶手?她手裡拿著刀,不是她又是誰?你到現在還不清醒嗎?她分明就是裝傻,就是裝成那樣跑來殺了你母後的,除了她,還有誰有動機?又有誰敢?”太上王是一口認定了月如霜就是那個殺人凶手,可南宮炎卻是一口否定了,並且反問:“父王,你看過母後的傷口了嗎?”
“這種時候,你問本王是否看過你母後的傷口?你到底在想些什麼?”
“父王,如果你還沒有看過母後的傷口,那麼,你就沒有資格說這個凶手一定是如霜。”
“你……你這是什麼態度?啊?這是對父王應該有的態度嗎?”
“父王,兒臣隻是實話實話,若然你不曾看過母後的傷口,那麼,便不能將罪名安置在如霜的身上。”
“哼!就算看過傷口,是她,也還是她,難道你以為憑著你一句話,就能改變什麼?”
“不能改變。父王,你與其在這裡跟兒臣說這些並不重要的廢話,何不去檢查一下母後的屍體再說?”
“檢查了又如何?”
話到這裡,太上王雖然很是排斥,但是,他還是去了。
當他抬起太後的脖子後,南宮炎才道:“父王,你也看到了吧?此傷口可說是一刀封喉,一擊斃命,母後想來連掙紮呼救的機會都沒有便死了。”
“能夠造成這樣傷口的人必然是那種武功高強的人,而如霜就算會一些功夫,也隻是一些普通的三腳貓功夫,根本就沒有能力來做更多。她一刀子過去,絕對造不成這樣的傷口。”
“所以,說了這麼多,還是認為她不是凶手,那麼,你倒是告訴本王,誰有這樣的本事?”
“父王,你何必非要將視線落在如霜的身上呢?不是她,可能是其他人啊,你沒有了解一下現狀,怎好做出決定?”
“你現在是在教訓本王?”
“父王誤會了,絕對不是這樣,兒臣不過是在陳述一個事實。”
“所以,本王就必須要聽你的安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