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料到了太上王會來,月如霜倒是多了幾分表演的痛苦。
太上王帶著人來到這裡時,看到的就是那樣一幕,他淩厲地掃向七七:“你家主子疼痛得如此難受,你就在這裡站著不動?就不知道去請禦醫來?”
“回太上王的話,王上離開時曾有交待,不許奴婢離開王後半步。”七七謙卑地說道。
無疑,她這一句話就激怒了太上王,正是找不到發泄口的太上王直接對著她炮轟起來,狠到什麼樣的程度呢?用一句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話來說,有多難聽的話,就罵得多難聽,且,根本就不承認月如霜。
罵過之後,他還不解氣,便又做了很多不好的動作,意圖逼月如霜坦白。
月如霜卻是左耳進,右耳出,全當做聽不到。
她如此態度,令人完全無可奈何,隻能就那樣。
就在太上王一一逼迫月如霜,威脅月如霜的時候,聞訊趕回來的南宮炎大怒:“父王,你這是在做些什麼?”
這個時候,太上王與月如霜的姿勢著實有些曖昧,但是,怎麼看,都是月如霜被動,加之她臉上那楚楚可憐的表情,直令人心疼。
“你不是在給你母後看守皇陵嗎?怎麼就跑回來了?你的時限還不到吧?”見著南宮炎回來,心下也是十分的不舒服,甚至可以說是十分惱怒的,他的計劃,全部算是打亂了。
“母後看守皇陵的時間已經差不多到了。”南宮炎道:“你一直對她咬牙切齒,我也不確定你會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,所以,我還是早些回來的好。”
“說到底,你就是因為一個月如霜而特意跑回來的?”
“沒錯。”
“你承認得倒是快。”
“父王既問了,兒臣又如何不承認?”
“那麼,你打算怎麼樣?”
“父王又打算怎麼樣?要對付如霜嗎?”
“本王還有那樣的機會嗎?”
“沒有,以後,也不會有。”
南宮炎的態度堅決得可以,他說:“你可以動任何人,唯獨不能碰她。”
“你真是瘋了。”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危險人物好吧?
太上王怒,同時,他也清楚南宮炎的脾性,知道再無機會,於是,他索性也不等待了,抬手便向月如霜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