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都知道南宮炎不可能會安分,但是,我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樣極端的事情來,真是太過分了,他真是太自私了,為達目的,不擇手段,從來不會想想,他這樣做的話,會是什麼樣的後果。”夜墨琛氣得渾身發抖。
月如霜伸手握住夜墨琛的手,道:“你現在跟他置什麼氣?他是什麼人,你還不知道嗎?怎麼著?你難道還指望他怎麼仁慈嗎?他那個人,本來就是無所不用其極的。”
“我不是指望他仁慈,我就不明白了,之前明明就放棄了……”夜墨琛眉頭皺得死緊,他真的沒有辦法想象,如果說他沒有接到梓辰來的信,那麼,他或許不會知道南宮炎還在打著這樣的主意,說不定他真會陰溝裡翻船。
他的話沒有說完,月如霜便出聲糾正:“錯!他之前不是放棄,隻不過是無可奈何下的暫時離開。”
“他已經輸了。”夜墨琛道:“可是……”
“他從來就不認為他輸了。”月如霜搖了搖頭,道:“依著他的性子,做出瘋狂的事情來,也是情理之中的。”
“他這也太瘋狂了,他是想要將整個皇城都毀掉呀。”夜墨琛道:“真是瘋子!自己得不到,也不許彆人得到。”
“一次又一次的打擊,已經讓他心理扭曲了,我們應該慶幸,他還沒有將梓辰給殺了。”月如霜道:“我們現在既然知道了,就要好好地部署了,這一次,不能出任何意外。”
“恩。”夜墨琛點頭,道:“我會令人好生準備著。”
“父皇,在那之前,兒臣建議您先看看這個。”陳歌自外麵走進來,手中還拿著一封信,他說:“請恕兒臣自作主張地進來,實在是事情緊急,兒臣怕晚了會來不及。”
月如霜和夜墨琛相視一眼,頓時變得更加凝重起來。
直覺告訴他們,陳歌送來的這信,一定有大問題。
平日裡,陳歌一直都是規矩懂禮的孩子,特彆是在月梓辰被帶走之後,他因著心有愧疚,更是懂禮,知分寸,如今日這般直闖進來的事情,還是第一次發生。
夜墨琛問陳歌:“這信,你看過了?”
“不曾。”陳歌道:“此信是上麵給的,說是太子殿下要求親手送到父皇和母後手中的。”
“梓辰送的?”月如霜頓時激動起來。
夜墨琛也是微微色變。
之前,梓辰已經送了一封信回來,何以又送?之前那一封信與現在這一封信先後送達,以不同的方式,這是不是說明梓辰兩次送信是在不一樣的情況下?那麼,他現在怎麼樣了呢?有沒有遇到危險?
“他還有沒有什麼話帶回來?他現在怎麼樣了?”月如霜強忍著心下擔憂,問道。
自打月梓辰被南宮炎帶走之後,月如霜就沒有好好地休息過,特彆是之前去找尋過月梓辰,卻是無果後,她就更是心神不寧,總擔心月梓辰會不會受虐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