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念沒動。
李戡道：“要是不喜歡，還可以去退換的。”
顧念搖頭，“我不能收。”
“為什麼？”李戡看著她，“顧念，我沒彆的意思，這件衣服也不值多少錢，我隻是想儘一儘朋友的情誼。顧先生曾經幫過我，如果沒有他資助的那筆錢，我就沒有今天這樣的成就。顧念，我人微力薄，能做的隻有這些，希望你......你不要嫌棄。”
顧念道：“李老師。我爸爸在世的時候，曾資助過不少人，當初資助您，也沒想過要回報。所以您大可不必為我做什麼，我也不需要。”
李戡有些難過：“顧念，你真的不能收下嗎？”
顧念思忖了下，還是搖頭，“抱歉，我真的不能收。”
李戡失落的把手收了回來，“那......好吧。”
“李老師，如果沒彆的事情，我就先走了。”顧念衝他頷首。
李戡點點頭，難堪的站在原地。
顧念一走，蘇雅珍便推門走了進來，“李老師。”
李戡看見她，微微皺眉，“蘇同學，有什麼事嗎？”
蘇雅珍掃了一眼桌上的袋子，眼睛頓時亮了，未經過李戡的同意，直接伸手從袋子裡拎出那件羊絨大衣，“哇，好漂亮的羊絨大衣，正好是我喜歡的顏色哎。”
李戡仿佛聽不懂她的暗示，“放回去。我還要拿去退掉的。”
“這麼好的羊絨大衣，退掉多可惜啊。”蘇雅珍不舍得放手。
李戡苦笑：“本來是要送人的，結果沒送出去。”
“既然是送人的，那送誰不都一樣嗎？有人不識好歹，就不配擁有。不如送給懂得欣賞的人？”
李戡沉默了半晌，道：“你喜歡就拿去吧。”
蘇雅珍眉眼一彎，“那我就謝謝李老師了。”
第二天彩排的時候，顧念就看見那件羊絨大衣，穿在了蘇雅珍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