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看著趙振國的動作,目光也變得越來越古怪。
他抬起頭,問:“哪個是賈同誌背的包?”老煤指了指角落裡的一個背包。
趙振國拎著包翻找起來,可把包翻了個底兒朝天,也沒有找到那個驅蛇蟲的香包。
郭教授不解地問:“振國同誌,你在找什麼?”
趙振國頭也不抬地回答:“香包,我給賈同誌的香包。上山之前給你們的,吩咐你們每個人都貼身佩戴,他的香包呢?”
郭教授也愣住了,搖搖頭表示不知道。
趙振國目光如炬,緊緊地盯著郭教授,質問道:“我給他的香包他扔了麼?他這不是找死麼?你就這麼帶隊的?”
郭教授一時語塞,被趙振國的質問懟得無言以對。他張了張嘴,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一直默默無語的老煤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眼神在郭教授和趙振國之間遊離,顯然有話想說,但又忌諱現在人多眼雜,不方便開口。他搓了搓手,顯得有些焦慮。
郭教授敏銳地察覺到了老煤的異常,他微微側頭,用眼神示意其他人都從帳篷裡先出去。
等帳篷裡隻剩下郭教授、趙振國和老煤三人時,氣氛變得更加緊張。
老煤挑開帳篷門,看了看四周,確認無人後,壓低聲音說:“向導同誌,賈同誌的香包,我看見他找了根繩子掛脖子裡了,他沒有亂丟!”
趙振國聞言,眼神一凜,瞬間明白了老煤的意思。
艸!這特麼哪裡是意外,是謀殺!
不過,為什麼?
趙振國把自己的猜測跟郭教授講了一遍,老煤在一旁聽著,不時點點頭,肯定了趙振國的猜測。
郭教授聽完,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。
趙振國壓低聲音在郭教授耳邊說:“郭教授,我有個辦法...可以試試,看能不能揪出那個人。”他的聲音微不可察,連老煤都沒聽到。
郭教授沉思片刻,然後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