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下把李老漢給乾沉默了,得,振國愛咋叫咋叫吧。
他眯起眼,又仔細端詳起趙振國胳膊上的小家夥,隻見它白色絨毛間已經長出了些發黑得羽毛,確確實實是金雕無誤,咋就這麼乖巧聽話呢?
哎,人比人得扔,早二十年,他李老漢還能上山打獵的時候,怎麼就沒遇見過這麼靈性的玩意兒呢?
李老漢心裡頭那個羨慕啊,千叮嚀萬囑咐趙振國,一定要好好照顧這小家夥,千萬彆讓它受了委屈。
趙振國呢,也是一臉鄭重,拜托李老漢一定要保密,千萬彆把這個事情給漏出去了,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臨走的時候,喝大了的李老漢送了趙振國兩盒子彈,就一個要求,金雕長大了捕獵的時候,帶他去瞧瞧就行......
當然,要是能摸一摸就更好了。
——
出了李家院門,趙振國拐彎抹角,悄悄摸到了村邊的牛棚。
眼看再有大半年就要考試了,自己媳婦兒複習得焦頭爛額,要是能找應教授給畫畫重點,那可就省心多了。
畢竟,考試這種事情,哪兒能眉毛胡子一把抓,得有個頭緒才行。
掛這種東西,不用起來豈不是虧了。
到了牛棚,趙振國卻發現裡麵靜悄悄的。
一瞅,發現應教授不在,應夫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,臉色跟蠟紙一樣白,病懨懨的,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