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茅塞頓開,陸傾辰眼睛發亮,“我給你傳個電鋸,不行不行,咱們隻能通話,不能傳送物品,我想傳也傳不過去。話說你是怎麼想的?搞這麼冒險的行為,竟然不帶檸寶。她不在,我都替你急。”
陸九洲淡笑,淡定的仿佛是置身事外:“我還沒弱到樣樣都要靠她,離了她隻能眼睜睜等死的地步。”
簷台上,梁崇翰盯著地麵“嗖嗖嗖”往上射箭的弩炮,突然想到兵器營。
他問梁祈安:“我讓你把兵器營裡的武器,通通搬出來,你搬沒搬?”
“我......”梁祈安支支吾吾,反問道:“爹,你為啥問這個?”
見他吞吞吐吐,梁崇翰自知不妙,“我的話,你當耳旁風,左耳朵進右耳朵出,根本沒搬是不是?”
“爹啊,你也過於小心了吧!”梁祈安不當回事,“那兵器營,用砸不掉也砸不爛的魯班鎖鎖著,那鎖複雜得很。除了咱軍營裡的開鎖師,就沒有誰打得開。”
兒子的話,梁崇翰聽不進去,“你也說,開鎖師打得開,那東西既然能打開,陸九洲一定打得開。”
這話,梁祈安嗤之以鼻,“爹,你能不能不要把他想的那麼強?他腦子再怎麼聰明,他到底是個人。我就不信,他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,什麼都會。”
梁崇翰“呼哧呼哧”地喘了幾口粗氣,兒子不信,他信。
和陸九洲打了一次交道,僅僅打了一次,他已看出,這個剛過而立之年,深受前朝皇帝寵愛,深受當朝皇帝忌憚的年輕人,屬實厲害。
他那麼聰明,興許會解魯班鎖。
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可能,梁崇翰亦不敢冒險。
“爹,你把心放到肚子裡!”梁祈安給老爹吃定心丸,“你忘了我的本領嗎?我最擅長設置暗器。鎖解開了,開門也要講究方式方法。陸九洲解開鎖,順手一推,暗器射出,他的小命鐵定玩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