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九洲從檸寶懷裡,拿起一袋珍珠,掏出好幾顆。
這些珍珠,不僅更大,光感度也勝過其他珍珠。
他蹲下,將珠子放到檸寶頭上,“用這些珠子,給你做個金累絲鑲珠累玉鳳簪,你說好不好?”
檸寶搖頭:“不好,這些珠子,也太大了,趕得上皇後娘娘鳳冠上的頂珠。華貴是華貴,不太適合我。我喜歡......”
她抓住幾個小珠子,剛剛抓到又鬆手,“算了,這些珍珠,我不能留。一摸到它們,我就想到為采珠而死於非命的當地百姓。這哪是珍珠,是他們的血淚。我戴著它們,會心情沉重,不由自主就想哭。我便是要珍珠,也要那些通過安全方式采集到,沒有沾上人命的珍珠。”
說話之間,她熱淚盈眶。
陸九洲掏出手絹,在她眼角輕輕擦拭,神色淒然。
是的,這些珍珠,每一顆,每一粒,都浸染著百姓的鮮血,珠子身上散發的光芒,不是寶光,是百姓的淚光。
他開口,語氣沉肅:“聯絡你二哥,將抄家抄來的物資,連並這些珍珠,一起傳給他。告訴他,賣珍珠換來的錢,不買別的,專買磚石水泥類的建材,鬆柏菊花之類的植物。我想用這筆錢,在此地為那些死難的百姓,修建陵園和紀念館,銘記他們的苦難。”
“可以!”檸寶輕點小腦袋,又特地交代,“還要把那些兵痞和賈老狗做成跪著的雕像,讓他們永生永世都跪在百姓墓前。哦,賈老狗迫害的百姓那麼多,每個州都要建陵園,每個州都要建立跪像。”
她的意見很好,陸硯之予以采納,“說得好,該讓他遺臭萬年。”
檸寶將物資收進空間,開啟跨時空通話,聯絡陸硯之:“二哥,物資又雙叒叕來了,這幾天,你隨時隨地都要接收物資。請注意,這批物資裡,有好多珍珠。你查查這些珍珠的價值,現在立刻馬上查。”
此時,陸硯之剛剛開完會。
檸寶聯絡他,二話不說,直接叫他做事,他怫然不悅:“做事做事,你一天到晚,就知道叫我做事,我是工具人?”
檸寶有理有據:“對呀,你是工具人,名副其實的工具人。你不改掉你那個拈酸吃醋的臭毛病,你這輩子都是工具人。”
“我不過是嗆他幾句,至於讓你一直記恨?”陸硯之臉黑如墨,說話幾乎是咬牙切齒,“小白眼狼,白疼你了。這筆賬,我記著,等你回來,我慢慢跟你算。”
檸寶垮臉:“說了這麼多句,愣沒一句好話,你吃錯藥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