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性諂媚的王安清,決定換個主子效忠。
他想,陸九洲定會收下他。他身上有個常人所不及的優點:極度諂媚,不管叫他乾嘛,他總要儘心儘力的做到最好。
見百姓走向他,他“噗通”一聲跪到地上,費力扭動身軀,膝行到陸九洲麵前,姿態奴顏媚骨地懇求:“大將軍,你放過我吧!你若饒我一命,我願效犬馬之勞報答你,哪怕是吮癰舐痔也樂意。”
他低三下四地求饒,強製性擠出諂媚笑容,五官扭曲到極點,阿諛奉承的醜態暴露無遺。
陸九洲看在眼裡,鄙視在心裡。
這家夥若有三分骨氣,喊一聲“要殺要剮隨你便”,倒還有點男兒氣概。
跟條落水狗似的跪在地上求饒,太賤,賤透了。
他不說話,王安清以為,他在考慮。
“大將軍!”王安清越發起勁,“收下我吧,我之前怎麼效忠賈耀金,今後怎麼效忠你。你叫我乾嘛我乾嘛,我絕對不說二話。”
他說話時噴出的唾沫星子,飛濺到陸九洲的褲腿上。
心裡生出嫌棄,陸九洲後退一步。
他背靠湖邊古樹,眼裡滿是揶揄,輕言慢語地問出一句:“是嗎?我叫你自己閹了自己,你是不是要當場執行?”
萬沒料到他會這樣說,王安清張口結舌,好長時間說不出話。
“求我,你求錯了人。”陸九洲掃視百姓,“要你性命的人,是這些百姓。你求他們吧,他們願意放過你,我自會放過你。”
王安清:“......”
他清楚的知道,求百姓放過他,那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