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衍下意識的維護:“不可能,薇薇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季暖諷刺地看著他:“我和季薇之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,你都首先維護她,既然不相信我,為什麼讓我回季家,讓我回去繼續當活靶子嗎?”
季衍解釋道:“我不是維護她,而是她不可能做那樣的事情。”
季暖笑死了:“上次墜河是誰自導自演的呢?”
從飯店回去以後,全家人都默契地沒有提墜河的事情,但也知道季薇不是完全清白的。
而且林織月摔下樓梯的時候,季薇就站在她的旁邊......
季衍眸色深了深,看向懷裡的季薇的眼神也變得複雜:“薇薇,織月摔下樓梯的事情跟你有沒有關係呢?”
“大哥,你在說什麼?我聽不見你的聲音?”季薇發瘋一樣揉自己的耳朵:“怎麼辦,我失去聽力了,怎麼辦啊啊啊!!!”
季薇掙脫季衍的懷抱,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蜷縮在地上,痛苦又驚慌地揉耳朵:“我的耳朵隻有嗡嗡聲音,怎麼會這樣......”
季衍看到她這副模樣,也沒有心情再問下去了,抱起季薇去看醫生。
田娟蹙眉:“她裝得那麼假,他看不出來嗎?”
季暖攤了攤手:“季家人眼神都不好。”
季衍的皮膚很白,季暖昨晚打的耳光已經從紅腫變成了瘀紫,十分紮眼。
林織月想著兄妹倆臉上如出一轍的巴掌印,問道:“季衍的俊臉也是你打的嗎?”
季家人不可能打,而她父母不知道內情,自然不會打。
季暖坦蕩蕩地承認:“是我,薇薇姐心疼了嗎?”
“打得好!”
季衍走到半路,覺得一眼不吭地離開不好,折身回來要說什麼,就聽見林織月同仇敵愾的附議。
他苦澀的笑笑,離開了。
......
季暖從林織月病房裡出來,看了一眼走廊裡的時間。
已經十點多了,等她到地方,人家估計都快下班了,肯定沒心情應付她。
她今天的計劃隻能暫時擱置。
她去找顧建平。
李院長正在給顧建平包紮傷口,他看見季暖好奇地問:“暖丫頭,以前也沒發現你這麼彪悍啊。”
季衍抱著季薇去找他。
他看見季薇腫得像發麵饅頭一樣的臉都震驚了,後來得知是季暖打的,直接驚呆了。
就季薇臉上的紅腫程度,沒有三年搬磚經驗都使不出那麼大力道。
季暖看起來嬌嬌小小,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怎麼能爆發出那麼大的力道呢?
季暖看了一眼顧建平。
顧建平正看著她,鷹隼般的黑眸也帶著探究好奇,似乎是想知道她做了什麼讓李院長震驚的事情:“你做什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