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3章
她看著想跟爺爺一起進來的季成，沉聲道：“爺爺，你可以進來，他不行。”
“好。”
季川直接把季成推出去，自己進了病房，還不忘把房門關上。
關上之後，他還跟季暖解釋道：“暖暖，我來的時候，他就在走廊裡，不是爺爺帶他來的。”
季暖看著求生欲極強的小老頭，忍不住笑了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季川坐在病床錢，問候顧建平：“腦袋怎麼樣，還暈不暈？”
“還好。”
季暖拿了一個蘋果削皮，去了核之後一分為二，給季川一半，剩下的一半切成小塊，用牙簽紮著喂顧建平。
祖孫倆都默契地沒有開口。
季暖喂顧建平吃完蘋果，淡聲問：“爺爺是來替季衍求情的嗎？”
季川已經退下來了，現在就是專心療養身體，如果不是季建國求到他那裡，他恐怕還不知道這件事情。
季川慚愧地低下頭：“不是，我替他來道歉。”
“季衍是我一手養大的孩子，我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離經叛道的事情，爺爺羞愧啊。”
季衍被關起來，他比誰都擔心。
但他做錯了事情，就該受到懲罰，他不會道德綁架季暖和顧建平原諒他。
季暖見爺爺沒有開口提讓他們原諒季衍的事情，眸子裡多了幾分溫度，她握住季川的手：“爺爺，他是他，你是你，他應該為自己做的錯事買單，跟您沒關係。”
季川欣慰地點點頭：“好孩子。”
他沒有久留，拄著拐杖起身：“我去看看月月，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，那群混賬都不告訴我，真讓人生氣！”
季暖拍著老爺子的後背幫他順氣：“他們應該是怕您著急上火。”
“難道他們不告訴我，我就永遠都不知道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