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出這張鑒定結果隻能證明他們是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,除此之外,什麼都證明不了。
季建國眼神懇求地望著季暖:“暖暖,我們曾經是那麼相愛的一家人,你真的不能原諒我們嗎?”
季暖麵無表情地開口:“正是因為太愛,所以那些傷害才深入骨髓,根本無法忘卻,你回去吧,彆再做沒有意義的挽留了。”
她說完就回了屋子。
季建國失魂落魄地站在院子裡,遲遲不願意離開。
馬翠芬看見他這個樣子,無奈地歎氣:“你們當初傷害暖暖的時候不留一絲餘地,現在又是何苦呢?”
季建國苦澀地說:“我知道錯了,我想彌補暖暖。”
可現在的季暖什麼都不缺。
她有錢有房有車,還有疼愛她的公婆和老公,她的人生很圓滿。
她不需要產生過隔閡的家人了。
馬翠芬歎氣:“你還是走吧。”
季建國不想走,他一直站在院子裡,直到天黑也沒有離開。
中午的酒席剩了不少飯菜,馬翠芬熱了一部分,看著站在院子裡的季建國,又看看完全不在乎的季暖,還是給他送了一份飯菜:“吃了晚飯就走吧,我們家沒有多餘的屋子給你住。”
臨走之前,又補充了一句:“你在這裡凍病了,反而會給暖暖添麻煩。”
季建國眸光動了動,聲音沙啞地開口:“我走了。”
他轉身離開,身影前所未有地落寞。
馬翠芬無奈地搖搖頭,轉身回屋:“暖暖,他走了。”
季暖嗯了一聲,胃口不受季建國的影響,吃得酣暢淋漓。
馬翠芬把魚肉端到她麵前:“這是現殺的活魚,燉得很香,暖暖嘗嘗。”
季暖聞見魚腥味,胃裡突然翻滾得厲害。
她想忍住,但根本忍不住,扔下饅頭跑了出去:“嘔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