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暖搖了搖頭。
她沒事,顧建平來得很及時。
顧建平輕柔地扯開季暖嘴巴上的膠布,溫柔地揉了揉她的發絲:“暖暖,等我一會兒,我解決完這個人渣就帶你離開。”
季暖乖乖點頭:“好。”
“害怕的話就閉上眼睛。”
顧建平脫下外套罩在季暖身上,轉身看著疼得站不起身來的陸遠征。
他活動了一下手腕,唇邊露出一抹森然的笑容:“你真該死!”
他揪著陸遠征的衣領子,一拳一拳地砸下去。
整個包廂裡充斥著拳肉相搏的聲音和陸遠征的痛呼聲。
陸遠征入伍幾年,一直做的文職,根本不是顧建平的對手,毫無反手之力,一直被動地挨打。
季然想插手,根本沒有插手的機會。
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陸遠征徹底暈死過去。
顧建平已經打紅了眼睛。
一想到他差點傷害他的妻子和孩子,他就恨不得殺了她。
季暖伸出小手揪了揪男人的衣領:“建平,彆把人打死了,為了他背上汙點,不值得。”
顧建平的動作緩緩停了下來。
他像丟垃圾一樣嫌惡地扔開他,攬著暖暖離開了。
季然忙不迭跟上去。
“暖暖,你沒事吧?”
季暖麵無表情地說:“沒事。”
季然抓了抓後腦勺:“暖暖,我不知道你在那個房間裡,如果我知道,肯定不會走開的。”
季暖說:“你會不會走開都跟我沒關係。”
顧建平說:“我的妻子我會保護,不勞你費心了。”
他擁著季暖上車離開。
季然望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,懊惱地垂下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