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奔波大半天,這一躺下來,那疲憊如潮水般將她淹沒。
沒過多久,她便在溫暖的被窩裡進入了夢鄉。
至於美色,那是沒有一點時間去想。
這邊。
顧哲守著兩個孩子熟睡後,便輕手輕腳的起身走出房間。
夜色朦朧,萬籟俱寂。
此時的他。
已經換上了一件簡潔的白色工字背心,和一條寬鬆的短褲。
儘管穿的清涼,他的內心卻還是一片火熱。
他慢慢走到白清清的房門外。
伸手輕輕推了推。
沒推動。
這是插上了?
顧哲沒有放棄。
他轉身從屋簷上取下一塊細長的竹片,伸到門栓旁邊,上下緩慢而有節奏地移動著。
不一會兒,門栓被他打開了,發出咚的一聲輕響。
正當他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,又感覺到一股阻力傳來。
從推開的縫隙向裡望去,隻見門後還擺放著一台沉重的縫紉機,
顧哲挑了挑眉,他還以為白清清喜歡他的身體,不會抗拒。
不想恰恰相反。
既如此,顧哲想著多給她點時間。
便轉身離開了。
然而,沒過一會,他又地走了過來。
還是不甘心呢。
望著緊閉的房門
想著既然縫紉機放在了門後,那窗戶邊也就空了。
新房的建成,他是有全程參與的。
而新房的每一扇窗戶,都是他一個個嵌上去的
窗子的各個構造他自然也是一清二楚。
找出一個突破口,也就容易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