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哲蹙著眉頭。
流連了幾秒鐘,退出來了。
他雙手撐著床板,強壯有力的大長腿一跨,穩穩地踩在了地上。
接著,他小心翼翼地給白清清重新蓋好被子,生怕驚醒了她。
此時的他,全然忘記他先前都沒能把人給弄醒的事。
在黑暗之中。
顧哲憑借著記憶慢慢摸到了房門附近。
粗糲的大手摸索找到縫紉機,很快便把它搬回了原來的位置。
之後,他輕輕打開房門,沒有發出一絲聲響,悄然的走了出去。
腳步不停,他一直出了院門,來到潺潺流動的小河邊。
顧哲手速飛快地脫掉了身上的背心和短褲。
古銅色的肌膚在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。
緊接著他一個猛子紮進了水中,消失在了河水裡。
隻留下一圈圈漣漪在水麵上蕩漾開來。
次日清晨。
白清清在隔壁家的大公雞那清脆勤勞的鳴叫聲中,緩緩地睜開了眼睛,逐漸醒來。
腦袋放空了好一會。
看眼手表,時間還不到六點鐘,但是窗外明亮,這表示天色已經大亮了。
想著今早要做的幾套衣服,白清清不在賴床,立刻坐起身,掀開被子下床穿鞋子,更換衣服。
看到原本放在房門後麵的縫紉機,此時卻出現在窗台底下。
白清清眨巴著大眼睛,轉身把手伸到床鋪上,仔細摸了摸。
除了自己睡過的地方帶著餘溫,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冰涼。
這表明,床上隻有她一個人睡過。
“這個顧哲,爬窗進來就是為了搬動一下縫紉機?他人還怪好的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