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他看來,白清清使用縫紉機的次數應該不多。
畢竟她手指上沒有一個繭子,會用隻能說明她是天賦高。
“好吧,我儘量不去謔謔廚房,不給你們添麻煩。”
白清清聞言,抿著唇保證道。
在後世,她是在繁華熱鬨的滬市長大,從小過著優渥舒適的生活。
而今生,卻是在七零年代的京城裡長大。。
在這兩個不同的家庭環境中成長。
相同的是,她都是被護在掌心裡寵的寶貝,從未接觸過繁瑣的家務勞動。
儘管白家發現她不是親生的,卻也沒有奴役過她,讓她去做那些瑣碎的家務活。
不過,她如今不會對白家感恩就是了。
在白家撮合她和陸家三爺結婚的時候,所有養育之恩,便消失殆儘了。
雖說這一世她逃了出來。
可在第一世,她是實實在在的承受多久囚禁的滋味。
而白家沒一人設法搭救與她!
怨嗎?
當時是怨的。
怨他們無情。
如今,白清清覺得怨恨也是多餘的。
她沒有必要為那些不可能再有交集的人去浪費感情。
對他們來說,自己是一個鳩占鵲巢的野山雞。
他們沒去解救自己,也不是不能理解了。
至於十八年的日日相處,有親生女兒這個真鳳凰在,他們日後相處的時間會更多。
何至於珍惜那不應該存在的十八年呢。
那則斷絕關係的報紙,就說明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