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楚妗安就要離開,老板和導購員還沉浸在這筆巨額大單之中尚未回神,見楚妗安要走,急忙上前點頭哈腰、恭恭敬敬地送人出門。
楚妗安出了大廈,一腳將油門踩到底,朝著農場疾馳而去,路途中給祁淵發了條消息。
“半小時內到頌缽前等我。”
發完,將手機隨手扔到副駕,楚妗安嘴角高高揚起,眼底滿是躍躍欲試。
原本需要五十分鐘的車程,硬是被她在半小時內趕到農場。
楚妗安把車子停好,將打印機和監控取出,一路跑向院子。
頌缽白日就在太陽底下曬著,祁淵那邊已經好幾日沒下雪了,可見真的有效。
撥通電話,那邊很快被接起。
祁淵嗓音還未恢複,帶著些許沙啞,語氣中又夾雜著幾分溫柔:“神女,有何吩咐?”
楚妗安這才猛地一拍腦門,想起相機還在她房間裡,她先把無線監控扔到頌缽裡,又從包裡掏出一個充電寶,一並送了過去。
“這個你先拿著,等我一下。”
她把手機放下,拔腿就跑,迅速回到臥室,從衣櫥夾層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相機,換上新的電池,開機檢查了一下,確認能用。
即將出門時,她咬住下唇,又折返回來,從抽屜裡多抓了些未開封的新電池,一路跑下去。
回到頌缽前,她喘著粗氣,額頭上大汗淋漓,今日虐渣的戰袍已被汗水浸濕,緊緊貼在她的背上,鬢間碎發緩緩向下滴著汗水。
她緩過氣後,趕忙將相機還有電池扔到頌缽裡,用力敲了敲。
她從小紅書找到相機的使用方法,用專門下載的翻譯軟件,將現代字轉換為甲骨文,截長圖發給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