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蔓月壓下心底的恐懼,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。
“是我給江建華了錢,讓他將江晚安小時候的事情告訴我,我又轉告給了宗晏澤。”
玉佩,傷疤,還有江晚安對大哥哥的記憶。
當提及傷疤在後背的時候,伏城微微挑了挑眉毛。
贗品再怎麼偽裝,也還是贗品。
那道傷疤分明就在手腕上。
還有他和她被綁架的細節,宗晏澤他們都不知道。
喬蔓月說完,試探著看向伏城。
“阿城,我再沒有任何隱瞞。”
“很好。”
伏城涼涼的看了眼她,打了個響指。
“讓邢隊帶她走。”
鐘山很快應聲帶人進來,冰冷的手銬也隨之拷在了喬蔓月手腕上。
被警察押出門前,她最後回頭看了眼伏城。
他安靜的站在原地,身材高大容貌英俊,像是西方神話中的神。
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她,隨意能掌控她的生死。
她錯了,從一開始,她就不該算計他。
喬家獨女喬蔓月以教唆殺人罪鋃鐺入獄,判處三年有期徒刑。
整個X城都在議論紛紛。
“喬小姐糊塗啊,這分明就是情殺。”
“情?伏教授就不愛她,不然怎麼可能不和她結婚,守著白小姐那麼多年。”
喬父喬母兩人更是求到了伏家門口,可伏家人不見他們。
他們又到了伏氏門外,想要拉橫幅,也被伏城攔下。
“我勸你們收手。”
伏城淡然看了兩人眼,眸底沒有任何情感波動。
“喬蔓月罪有應得,可你們還得活著。”
話音落地,喬父突然垂下手,滿臉頹敗憔悴的拉喬母走。
他聽懂了。
伏城不會放過喬蔓月,但也不會再追究喬家責任。
喬母不肯走,抱著門柱子說什麼都不撒手。
“不,我要蔓月,伏城,她愛了你那麼多年,你怎麼這樣狠心?”
伏城懶得回應,隻冷冷的揮揮手。
“走吧。”
這是他最後的警告。
眼看行不通,喬父終歸還是將嚎啕大哭的喬母拖上了車。
伏城轉身離開,站在角落的白母激靈靈打了個寒戰。
“夠狠,我們要是再逼迫他,說不定跟喬家一個下場。”
聽到這話,她旁邊的白父輕哼一聲。
“那是喬家蠢。”
親自上陣逼迫伏家,最終磨完了情分,還作死想要殺人。
這樣的家族,落敗也是情理之中。
他可不是白父那樣沒腦子的人!
沒過多久,白父召開了記者會,直言喬家和伏家一刀兩斷,等白千柔身體好後,白家和伏家將成為名副其實的親家。
記者們很快將這則視頻發布到了網上,流傳到了海外。
散會後,白父得意的看向白母。
“那狐狸精就在米國,看到這些新聞,也該死心了。”
白母笑著點點頭,接著歎了口氣。
“說到米國,我也有點想咱們老大了。”
他們大女兒白千帆在米國讀博,眼看要二十七八還不回來結婚,成老姑娘了。
白父眼底冷了冷,“等我老死了,她就回來了。”
“行啦,哪兒有這樣說咱們女兒的。”
白母揉揉眼睛。
如果白千帆肯聽話,她哪兒至於在白千柔身上下這麼多功夫?
米國,唐街。
江晚安結束了一天的課程,累的胳膊酸疼,趴在床上不想動。
“好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