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裝周結束後,江晚安滿臉豔羨的盯著模特們。
“不愧是老師出手,這些衣服都設計的好好看。”
“喜歡,就買下來。”
伏城毫不在意的說道:“作為收藏也好,日常穿也好,你是瑪格大師的學生,手上沒她的作品,說不過去。”
“唔,還是算了吧。”
江晚安搖搖頭,頗有些惋惜的模樣。
“是錢緊張?”
伏城一語道破,她也不難堪,點了點頭。
“買那處院子,還有當初跟WN解約花了六千萬,我還欠著宗晏澤一半的錢。”
說到這裡,她突然頓住了,眼神灼灼的盯著伏城。
“你怎麼沒告訴我,WN是你的產業。”
“我忘了。”
伏城語氣清淡,還透著股自嘲。
“怪我,當時沒有將產業跟家裡分開,讓你受了委屈。”
江晚安懷孕後反應慢,想了一圈兒,才想到他說的是那次酒宴。
“也不算是委屈。”
她彆開眼,不去看他。
“我不接受任何潛規則,給公司掙不到資源,被放棄也是正常。”
“不,是我沒在我母親麵前保護好你。”
伏城打斷她的話,定定的看著她。
“安安,你放心吧,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委屈,林平德已經被免職,他為當初的事情付出了代價。”
林平德?
江晚安歪著頭半天沒想到是誰。
見她這般模樣,伏城有些好笑的提醒:“就是帶你去酒局的那個。”
哦,是他。
江晚安皺皺眉頭,“他也是領命做事。”
真正欺負她的人,不是林平德,是付明霞,還有喬蔓月。
她還沒忘記,在她去參加展覽的時候,付明霞帶著喬蔓月點名要她的衣服。
她隻能現從身上扒下來給她們,穿著內襯離開。
一樁樁一件件的侮辱,像是倒帶般在眼前回放著。
黑暗像是在她眼前綻放,漆黑的夜幕將她死死地籠罩著。
就在她要喘不過氣的時候,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。
“安安,深呼吸,不要想,一切都有我。”
江晚安瞪大了眼睛。
她逐漸能看清楚他,他安靜的站在她麵前,眸光微涼,照亮她整個世界。
“欺負你的人,我真的都沒放過。”
伏城如是說,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。
“安安,喬蔓月入獄了,罪名是教唆殺人,判了三年,她挑撥離間我們兩人,還將我們的事情講給宗晏澤,讓宗晏澤複製玉墜,也算是對她的懲罰。”
“至於我母親,她被關起來了。”
前麵的話,江晚安知道,沒有做評論。
顧妃兒來看她的時候,跟她提過,喬蔓月動了白千柔,被關了起來。
但顧妃兒還說,伏城當著白家人的麵說,他不隻是為了白千柔懲罰她。
為誰,顧妃兒沒說,但她心裡有幾分猜測和希望。
希望是她,又不敢相信。
可當聽到付明霞被關起來,江晚安還覺得如在夢中。
“關到哪兒了?”
“伏家閣樓。”
伏城扶著她往外走,淡淡的說道:“她占有欲很強,想操控我和大哥的婚事,我借著大哥的手,還有當年一些她做錯的往事,懲罰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