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地上碎裂的杯子,江晚安默默地倒吸了口冷氣。
一邊的伏城倒是淡定的多,笑著攬住她的腰肢,眼底滿是寵溺。
“別怕,這是咱們大嫂表達親熱的方式,習慣就好。”
話音落地,對麵的白千帆挑挑眉。
“還說!”
又是一個杯子擦著伏城的耳朵飛過去。
“啪。”
同樣的粉身碎骨。
江晚安:“……”
咳咳,這大嫂表達親熱的方式,還真是夠彪悍的,她得慢慢習慣。
伏城也沒想到白千帆會再給他來一下,氣的推了推金絲眼鏡。
“大嫂,你要是再砸一個杯子,信不信我不給大哥帶話?”
話音落地,白千帆本來握在手裡的杯子,默默地放了回去。
伏城氣的差點跳腳。
“大嫂,我辛辛苦苦飛來給你帶話,你就是這樣對我的?”
“我抗議,你這是對人的極致虐待,是在壓榨我為數不多的熱情!”
聽到這話,白千帆懶懶的看了眼他,點燃了一支香煙。
“你是來看我的,還是給你小嬌妻安心來的?”
伏城啞火了。
仔細算來,這次他還真不是為了給白千帆帶話來的。
他輕輕咳嗽了聲,修長手指理了理剛剛有些激動而亂的頭發,才看向白千帆。
“大嫂,不跟你鬨了,你還是回國吧,大哥也在等你。”
話音落地,白千帆猛然怔住了。
夾在手指中的香煙煙頭明明暗暗,她的眼神透著說不出的悲傷。
“我知道了,你讓我再想想。”
看著如雕塑般站在那裡的白千帆,江晚安皺緊眉頭,拉著伏城的手。
“阿城,你跟我來。”
伏城愣了愣,嘴角閃過一抹笑容,跟著她來到隔壁病房。
江晚安小心的關上門,確定門外沒人偷聽後,轉過身來。
“阿城,你到底瞞著我多少事?”
伏城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。
“我還以為,安安你要跟我單獨親熱親熱呢。”
他溫潤的笑著,修長手指一顆顆將襯衫扣子扣好。
江晚安默默地看著他,忍了又忍,終歸是將心裡話吐了出來。
“你這樣的,還真符合人家說的斯文敗類這個詞。”
伏城的手陡然頓住。
就在她疑惑是不是自己說的太重了的時候,他優雅的走到她身前。
一步,兩步,將她一步步的緊逼後退,身形撞在門板上。
江晚安陡然收緊手指,睜大了眼睛看著他。
“你,你要做什麼?”
伏城垂下眼眸,嘴角的弧度再次擴大幾分,將她困在他和門之間。
溫熱的呼吸,輕輕掃過江晚安的臉頰。
“夫人既然說了斯文敗類,我如果不付諸行動,豈不是讓夫人失望?”
江晚安一滯,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。
讓你裝!
她深深吸了口氣,抬眼懇求的看向他。
“阿城,我錯了,我不該說你的,大家都在,我們先說正事。”
“哦?”
伏城慢條斯理的捏捏她白皙的小手,感受著她那滑嫩的肌膚,慢條斯理的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