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煙覺得自己對麵前的這個男人了解的太少。

她深吸一口氣,“周少,今日你救了我我很感激,但是我實在不願繼續打擾您。”

“是不想打擾,還是不想和我扯上關係。”

男人的眼眸像是能洞悉一切。

黎煙唇角一彎,皮笑肉不笑,“周少既然知道,我們就更應該保持關係,您忘了今日聽到的閒話嗎?”

“我還以為你是一個不在乎這些話的人。”周肆野輕輕勾唇。

“我畢竟還是傅太太。”

這話一出,車內又恢複死一般的寧靜。

黎煙瞥了他一眼,沒再說話。

“如果你覺得頂著傅太太的頭銜更刺激,我也不介意。”周肆野眼裡帶笑,可落在她身上。

她隻覺得渾身冰冷。

黎煙渾身一顫,快言快語道,“周少您說笑了,實在是不得已。”

“今日的事是我考慮不周,以後不會了。”

“還有,你若是再不離婚,就彆怪我不客氣。”男人陰惻惻威脅。

黎煙凝眉。

他到底要做什麼?

為什麼要她離婚?

她和他早在大學就是死對頭。

大三那年,周肆野將自己約到天台,晾了自己一天一夜,直接從京大消失。

如今再回京市,卻是以港圈周家獨生子的身份,重回大家視線。

那一刻她是震驚。

港圈的身份向來神秘。

傳說這周家以前黑白通吃,積累財富就足足七八代。

如今傳到周肆野這兒,竟然成了獨生子。

唯一的繼承人。

隨隨便便一個產業砸在京市都能夠翻起幾層浪。

黎煙拳頭微緊,“周少,你已經耍了我很多次,這一次,我不會再信你。”

周肆野忽然不說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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